但就在下一刻,齐顾泽却飞了出去,徐月淮看向他,见齐顾泽朝阿七方向而去,而人群里头且出现了几个同党,这几个家伙将阿七团团包围,握着匕首就刺杀。
阿七从小走南闯北,日遇凶险,对此已麻木不仁。
但见他轻蔑冷笑,挥舞长剑,一招“斗转参横”,对面男子惨叫一声已蜷缩了下去,接连一招“枯藤绕树”,另一个男子重心不稳当即吃了个大大的踉跄,朝阿七而去。
齐顾泽自然知晓阿七身份,预判这群家伙自是为算计皇太子而来。
他还未靠近,已然看到阿七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几个蒙面男子已倒在血泊之中。
众人惊魂甫定。
阿七指了指对面,呐喊一声:“是他们先下手的,我杀人不为过吧?”
那县太爷早吓的钻到桌子下面去了,见阿七在和几个狂徒周旋,他将手伸出来,“你这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本县不但不会怪责你还会表彰你呢,快,快,将他们一网打尽。”
民众见状不妙,消失个哥干干净净。
阿七倒越来劲儿了。
等齐顾泽靠近,阿七已被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包围住了,众人左冲右突,握着戈矛偷袭攻击,阿七应付裕如。
真是难以想象,阿七究竟是被什么人调教过,居然如此迅疾,如此不可思议。
他的一招一式看似荒诞不经,但仔细推敲却有厉害的地方。
看似寻常却有奇异。
两人站在了一起,须臾,徐月淮也到了,这群狂徒看情况不好,急忙撤离。
但已是死的死,伤的伤,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徐月淮擒了个半死不活的,一屁股坐在了那人后腰上。
那人上半身受伤了,几乎惨不忍睹。
被徐月淮这么一屁股坐了上去,男子顿时惨叫呻吟起来,徐月淮看此人后背有个两寸宽窄的伤口,鲜血直流,她伸手戳了一下伤。
男子痛彻心扉的惨叫起来。
徐月淮对这表现格外满意,嘤咛一笑。
“这位大哥,咱们唠唠嗑。”
“你……我要杀……啊!姑奶奶,饶命,奶奶!饶了我吧。”
徐月淮看着家伙吃硬不吃软,冷笑,小心翼翼将手抬了起来,“喂,我问你,是什么人要你来这里捣乱的?你们背后一定有一个组织者了,究竟还有什么计划呢?”
作势就要下手,男子吓坏了,“姑奶奶,好姑奶奶,我……”
徐月淮以为自己距离答案已是咫尺之遥,却哪里知晓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居然腰斩了,男子呻吟片刻,闭上眼睛再也一动不动。
阿七靠近,观察了片刻,对徐月淮说:“阿奶,此人中毒了,毒藏匿在口腔内。”
江湖上的神秘组织多了去了,为了确保组织成员不泄密,在行动之前,他们就已让下属藏好了毒药。
在必要的时候吞下就好。
“是死士。”
齐顾泽看了看尸体,实际上,铁雄也已检查过了尸体。
这些尸体穿黑色衣服,他们身上既没有钱袋和一切证明身份讯息的玩意儿,甚至什么都没有。
阿七刚刚未尝感觉惊恐,此刻一切结束了,再想一想反而是心有余悸。
“以后,”齐顾泽叮咛,眼神认真严肃,“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知道了。”
但阿七却不知道这群家伙为何算计自己,真是岂有此理,他就是个孤独的穷鬼啊,这也是让徐月淮百思不解的。
以至于到吃下午饭的时间徐月淮还耿耿于怀。
“阿娘,今天您大获全胜了,人家还以为您会将张宝龙给驱赶出帝京,都翘首以待看热闹呢,哪里知道您慷慨极了,居然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真的,徐月淮也仇视张宝龙。
但她更明白,去了一个张宝龙又能怎么样呢?未来还会出现千千万万个张宝龙,“做买卖的,不是和为贵吗?”
“你倒领悟到了这个真谛。”春三娘送了吃的过来,坐在徐月淮对面,“看你多半日都心不在焉的,你想必还在想那刺客了。”
“你们不也都在想?”
徐月淮反唇相讥。
大家也没心思吃饭。
掌柜的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跟踪你们已经许久了,想要窃取钱财之类的。”
“但钱财分明在周绾身上,再说了,如今我们那里有银子啊。”徐月淮说。
周绾点点头,“要是被跟踪,想必对咱们的底细一清二楚,但从目前的线索分析,似乎不成立。”
这个论点,周绾很认可。
徐月淮再看看众人,“集思广益啊,咱们现如今必须弄清楚一切,否则人家卷土重来咱们不是糟糕了。”
“朗朗乾坤的,再说了,咱们这里可是帝京,天子脚下,难不成他们会胡作非为不成?”
“今日咱们就在这天子脚下的帝京遭遇了危险,你可不要忘记了。”
说到这里,众人急忙认真考虑。
总之一句话,未来需要格外注意安全。
过了不知道多久,掌柜的再次说:“还有一种可能,阿七生就的和他们追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