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凉亭的这一侧,正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分,旁边突然传来了女人咳嗽的声音。
徐月淮刚缓过来的心情又瞬间崩塌,她站起身来准备换个地方,却听到那咳嗽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发的急促起来。
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她决定去看一眼,行至凉亭另一侧时就看见一位夫人,正痛苦的咳着,地下还有散落的茶具,想来是刚才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呛到了。
徐月淮连忙跑过去,替她拍了拍后背,帮助她顺气,果然她的咳嗽慢慢的减弱了下去。
那位夫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徐月淮,徐月淮说道:“站起来好一些,坐着反而更难受。”
她点点头,徐月淮连忙过去扶她,想带着她走动走动,结果她却一个脚下不稳,头重重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顿时就晕了过去。
徐月淮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查看看头有没有撞破,所幸并没有。
徐月淮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守在这位夫人的身边。
她心里还是很纳闷的,这位夫人的穿着很是华贵,想来应该是某位达官显贵的夫人,可身边竟然一个侍奉的人都没有,这点就显得很奇怪。
阿七的生辰宴会酒过三巡,今上提议带众大臣到御花园中赏花。
刚进到御花园中,就听见有人在高声说着什么。
今上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何人在御花园中吵闹。
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了徐月淮,旁边还有个宫女正不停点指着她。
今上走到近前问道:“在聒噪什么?”
宫女认出了今上,慌忙跪下说道:“求今上为我们做主。”
今上诧异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启禀今上,我本是镇国公夫人的丫鬟,刚才正陪着夫人在这里赏花,而这个女人突然走了过来,让我们让开,我们与她理论了几句,她居然直接动了手。”宫女跪在地上讲述了经过,说完话还掉下了几滴眼泪。
而镇国公也刚好跟在今上身后,见到夫人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连忙冲了上去查看,还吩咐周边的侍卫看好徐月淮,别让这个凶手给趁乱跑掉。
徐月淮耸耸肩膀,她本来就没想跑,再说又不是自己做的为何要跑?
方才她已经和这个宫女解释了半天,但是人家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和她家夫人发生了冲突。
今上看向徐月淮,他了解徐月淮的为人,宫女的说辞自然是将信将疑。
徐月淮并没有出言解释反而淡淡的说道:“等夫人醒了不就真相大白了。”
今上派人传来太医,太医检查以后也说夫人身体没有大碍,应该再用不了多一会就可以醒过来。
过了半盏茶的时分,镇国公夫人悠悠醒转过来,捂着头哎呦了半天。
这才发现今上以及诸多大臣都在自己身边,连忙起身给今上施礼。
今上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客套接着问道:“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家丫鬟说是徐月淮与你发生了冲突,你才晕倒在地上的。”
镇国公夫人面露疑惑的问道:“徐月淮是谁?”
“是我。”徐月淮开口说道。
那夫人寻声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是方才帮助她的那人。
她一把攥住徐月淮的手解释道:“就是她。”
“就是她跟你起了冲突?”今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就是她方才救了我,要不是她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镇国公夫人连忙摆手解释道。
“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你和你家丫鬟,说着两套说辞呢?”今上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夫人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说道,“刚才因为宴会太过吵闹,我不胜酒力所以出来透气,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喝进去了一根茶叶,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正巧这位姑娘经过,帮我理气这才缓了过来。”
有了当事人的亲口解释,刚才宫女的志龙也就不攻自破了,今上立马派人制住了那名宫女问她为何要冤枉徐月淮。
“今上饶命今上饶命,奴婢也是受人指使的。”那宫女立马就慌了神,把一切都交代了。
“是何人指使的?”
“奴婢不知。”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又说受人指使,又说不知道对方是谁,你觉得说得通吗?”今上都有点被气笑了。
那宫女伸进怀里就想掏什么东西,旁边的侍卫立马将剑逼近了她的喉咙,她连忙解释道:“我怀里有银票,里面还有一张字条,让我冤枉眼前这位姑娘,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侍卫从她怀里搜出银票,交到了今上手中,今上看了看又递给了徐月淮,问她有没有头绪。
徐月淮摇了摇头,自己是第一次见到镇国公夫人,一点头绪也没有。
今上派人把宫女押入大牢,并表示一定会给徐月淮一个交代。
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徐月淮也不想在宫内待着了,言说身体有恙便起身告退了。
镇国公也带着夫人前去休息,却发现她一直盯着徐月淮离去的方向。
生辰宴就此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彼时,得知了阿七身份的丞相更是大为震撼。
他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