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贵二人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这不是明抢吗?但是现在在人家地盘上,他们也不敢胡来。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二人相视一眼,都觉得还是命更重要。
二当家的上前亲自搜身,把他们身上的银子都搜了出来,这才罢休。
徐金贵眼瞅着银子被人拿走,这怎能让他不怒火中烧,恨不得能直接烧了这赌场。
“走吧。”二当家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但是他们二人可不愿意,毕竟一身的钱都被人给拿走了,如何能善罢甘休呢?
二当家的则是冷哼一声,徐金贵父子便直接跑出了赌场的大门,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大当家在徐家父子走了之后,便也换了身行头去了镇国公府。
他在听到是宁远侯帮助了徐明志之后,就已经想好了要去镇国公府报信了。
“见过诸位,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向郡主讲的。”大当家进来说话恭敬有礼,毕竟在场的都是大人物。
徐月淮心里很好奇,便直接开口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大当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我是赌坊的老板,今日在我赌坊之中有父子二人赢了五百两,听我家老二说是徐金贵和徐明志。”
徐月淮一听说有父子二人,又与她有关,就知道肯定是徐金贵他们,没想到果然如此,顿时就胸口起伏了起来。
她也是有些气恼,而镇国公夫妇也是陷入了思考,大当家见状继续说:“我心中诧异的很,徐明志更是扬言他是榜眼,我不信便把人抓了,经过了一番恐吓之后,他说是宁远侯帮了他一把,他本就是个目不识丁的蠢材,怎么能考中榜眼呢?”
徐月淮听完气不过,直接一拍桌子,她本来就不想看到徐金贵父子小人得志,没想到这志还得来的那般不光彩。
镇国公却一直很冷静,他听完之后表示道:“我觉得倒也未必就是宁远侯干的,他一向也不愿意多管闲事的。”
“那可是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我觉得他是不会骗人的。”徐月淮闻言便回答了一句。
“阿月,你先别着急,此事咱们要从长计议,毕竟牵扯到宁远侯。”镇国公夫人则是安慰着徐月淮冷静些。
大当家坐在一旁不语,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决断就交给他们了。
徐月淮冷静下来,立刻意识到镇国公说的也有道理,她先是向大当家道谢:“老板,多谢你跑来给我送信,一会我让天香楼送桌席面上门致谢。”
大当家起身一拱手:“郡主,您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没图什么回报,只是看不惯他们那般嚣张罢了。”
“怎么说也让你跑了一趟,一点心意你就不要推脱了。”徐月淮开口劝道。
大当家也不再推拒:“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徐月淮亲自把人送出了镇国公府,之后就一直思考此事。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也在大堂等着她,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干爹,干娘,我又想到了一个人。”徐月淮谈及色变,“敏贵妃,我出宫之前曾见到徐明志在敏贵妃宫里。”
镇国公捋着胡子,一脸严肃:“来人,你们去轮流盯着徐金贵父子,务必将其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
镇国公夫人欲言又止,正在此时镇国公又提出:“夫人,既然阿月说敏贵妃,那你带她进宫去也好打探打探消息。”
“好。”镇国公夫人答应着。
徐月淮思虑了下:“干爹,干娘,我觉得不妥,如此贸然进宫定会打草惊蛇。”
“阿月,不会的。”镇国公夫人开始解释:“嘉贵人是我远房表妹,她生辰快到了,我本就奉了旨意要入宫的。”
徐月淮一听当即觉得可行,便放下心来。
镇国公夫人接着说:“咱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去拜见皇后和敏贵妃。”
徐月淮点头答应,两人就去准备一会要带的东西了。
而另外一边,阴山国的公主和使者就到了京城,陛下派出了齐顾泽前往迎接。
齐顾泽本想拒绝的,但是他看陛下的意思是非他不可,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这件差事,带了一队人马就在城外等候。
阴山国的公主第一次见到京城,便下了马车出来参观,齐顾泽急忙上前迎接介绍。
他的态度很是冷淡,浑身散发着冷气:“公主一路而来,肯定也累了吧。”
他说着便示意公主进城,可是那阴山国公主都没正眼瞧他,想来肯定是对他也不感兴趣。
“露露,你和他说。”阴山国公主直接让宫女出来和齐顾泽对话。
齐顾泽听了也没有恼,反而松了一口气,万一再落个对公主不敬的罪名,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我们公主早已颠簸了一路,何时能安排休息?”露露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阴山国公主。
“我这就带公主进宫稍作安顿。”齐顾泽说着便将人带进了宫城。
而这边的徐月淮已经跟着镇国公夫人进了宫。
二人率先来到了凤仪宫。
彼时的皇后在听到消息以后竟然愣了片刻,显然是没有想到二人会过来。
不过,她还是立刻就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