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看看他要整什么幺蛾子。”镇国公夫人也不再慌乱,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她的阿月。
徐金贵很快就跟着林三进来了,镇国公府内豪华非常,但他也不敢乱看。
“镇国公,我来是想把我妻女接回家去过日子。”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拱拱手,丝毫不敢放肆。
只是镇国公他们早就知道这徐金贵的为人作风,如今他这般异样行径,不禁引人怀疑。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表示对此很怀疑。
徐金贵见状赶紧说:“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今后肯定好好对她们。”
他看起来似乎有几分诚恳,眼带泪光,只不过也都是伪装罢了。
镇国公夫人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她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徐金贵,你既然想要接人回去,那就把他们在镇国公府这段时间的医药费疗养费都交一下吧。”
镇国公一听,就知道他夫人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考验一下徐金贵。
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徐金贵到底是什么心思。
“什么!?”徐金贵一听要让他拿钱,瞬间就炸了毛,他来就是为了要银子来的。
镇国公夫人再次开口:“阿月也算是我们的女儿,她的银子我们可以出,可那个崔柔,跟我们可不是一家子,你要是想把人带走,就得把这个银子给我们。”
“你们镇国公府难道还缺这点银子不成?”徐金贵越想越气,直接暴露了本性,“你们真是够虚伪的,说是对徐月淮多好多好,结果和我要银子。”
镇国公夫妇二人一听,就知道了徐金贵什么意思。
徐金贵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破口大骂:“我告诉你们,既然认了我女儿做干女儿,那就应该给我银子。”
他说着就坐到了一旁,甚至还翘起来了二郎腿。
“今天要是没有银子,我还就不走了,就吃你们的,喝你们的,正好也算是徐月淮提前给我养老的。”
镇国公一见他这无赖模样,就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想着这徐金贵既然是来要钱的,那就给他钱一次性买断,也省得他日后继续招惹徐月淮。
一旁的镇国公夫人一听,顿时气的心口疼,为人父母怎可如此?
她瞬间这没了分寸:“老爷,这该怎么办啊?”
镇国公一边琢磨着,一边瞧了一眼徐金贵:“徐金贵,既然如此,那你说要多少银子才够。”
他想着反正镇国公府也不缺钱,如果能用钱买来个安宁也是值得的。
徐金贵一看有戏,瞬间摆起了谱:“多少也不够,她徐月淮就理所应当得给我养老。”
镇国公本来也做好了他狮子大开口的准备,结果人家却是个无底洞。
他一看徐金贵躺在椅子上的那副模样,不由得更加恼火:“林三,赶紧把人给我扔出去。”
“哎,哎,你们凭什么把我给扔出去,你们霸占了我的女儿,难道不应该给我点补偿吗?”徐金贵原本想铺垫着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翻了脸。
镇国公深吸了一口气,黑了脸:“你既然早就已经把阿月给卖了,如今也就没资格跟我们谈补偿,另外,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是镇国公府,你要是再敢胡闹,我就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他说完,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上来将徐金贵给抬了出去。
“我不去,我不去。”徐金贵试图挣脱逃跑,只不过并未得逞。
宁远侯不由得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徐金贵便放弃了抵抗。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宁远侯府,徐金贵一想起来输光了银子的事,就不禁有些害怕。
可是宁远侯却一直盯着他,“徐金贵,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拍桌子一瞪眼,看起来十分可怕,绕是徐金贵这种老无赖都被吓得一哆嗦。
“我,我。”徐金贵吞吞吐吐的,他想说又不敢说。
宁远侯审视的目光打量他:“嗯?”
徐金贵左看右看,绞尽脑汁,突然有了主意:“还不是那个镇国公,他们霸占了徐月淮不行,还抢走我老婆。”
他越说越来劲,甚至从地上爬了起来大骂:“我徐家要是哪日富贵了,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宁远侯也听出来了,他说了一股子的镇国公坏话,但是他感觉事情远不止于此。
他眯缝着小眼继续问:“那刚才我叫你来我府上,你怎么不愿意来。”
“我我我,这不是不想给您添麻烦吗?”徐金贵有些语无伦次。
宁远侯见状恼了,明明就是有其他事,还敢藏着掖着不说,他直接狠狠一拍桌子。
“徐金贵,我看你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语罢很快就上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徐金贵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要收拾他,顿时给他吓得抱头求饶。
“侯爷,我说我说。”上次他被打的可不轻,那是到如今都还历历在目。
“就是我把你之前给我们的银子给输光了。”他说要紧紧的抱着头,悄悄的抬头去看宁远侯的表情。
宁远侯一听就觉得这父子俩不行,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毫无用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