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翰林非常兴奋,他认为这个石头可能是破案的关键。他们决定一起研究这个石头,看看是否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经过几天的研究,他们发现这个石头并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个信物。
这个信物是宁远侯的家族标志,只有宁远侯家族的人才能够拥有。
这个发现让齐顾泽和徐月淮非常震惊,他们认为宁远侯可能是放火烧死皇后的真凶。
齐翰林也认为宁远侯是嫌疑人,他决定派人去宁远侯府上搜查。
他们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齐翰林非常着急,他担心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证据,真凶可能会逃脱法网。
于是他决定派出一队精干的侍卫,暗中潜入宁远侯府邸,搜查证据。这队侍卫在宁远侯府邸中搜查了整整一夜,可还是没有任何的确凿证据。
齐翰林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中,目光冷冽地盯着手中的情报。他的眉头紧皱,显然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齐顾泽和徐月淮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等待着他的决策。
“这个宁远侯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在宫中放火,还杀害了皇后。”齐顾泽咬着牙说道,一脸愤怒的神情。
徐月淮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这次的事情太过棘手,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轻易动手。”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们已经知道了真凶的嫌疑最大。”齐翰林沉声说道,“我下令将宁远侯软禁在府中,严加看守,等到搜查出证据后,再对他实施惩罚。”
夜幕降临,皇宫中一片寂静。
齐顾泽和徐月淮匆匆赶到了宁远侯府。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这里是软禁宁远侯的地方。
他们走进房间,只见宁远侯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气息微弱。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徐月淮惊呼道,“我们不是派人严加看守吗?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齐顾泽目光冷冽,语气坚定地说:“一定是有内奸泄露了消息,趁机除掉了宁远侯,想要抹除掉所有的证据。”
他们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寻着线索。
过了一会儿,徐月淮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她蹲下身子,指着地板上的几滴血迹说道:“你看,这里有几滴血迹,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停留过。”
齐顾泽目光一凛,顺着血迹看去,只见血迹一直延伸到了窗户边。他走过去推开窗户,只见窗外的院子里有一片杂乱的脚印。
“有人来过这里。”齐顾泽沉声说道,“他们一定是趁夜杀了宁远侯然后从这里逃走了。”
徐月淮点了点头,眉头紧皱地思索着:“我们要赶紧追查下去,找到他们的踪迹。”
他们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的脚印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仍然可以分辨出一些痕迹。
接着他们顺着脚印一路追踪下去,穿过了一片小树林,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河边的沙滩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停留过的迹象。
齐顾泽和徐月淮走近一看,只见沙滩上有一串深深的足迹,一直延伸到了河水中。
“他们一定是从这里到了船上,然后从这里逃走了。”徐月淮推断道。
齐顾泽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让人划一条船过来,待会儿去追查他们的下落。”
他立刻回到宫中,召集了一队精干的侍卫,乘着船在河水中一路追查下去。
他们沿着河流一路向前,不断搜寻着可疑的迹象。
夜幕降临,河面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齐顾泽和侍卫们打起精神,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他们看到前方出现了一艘小船,船上的人似乎正在拼命划动着船桨,想要摆脱他们。
“快追上去!”齐顾泽大喊道。
侍卫们奋力划动着船桨,渐渐地接近了那艘小船。
当他们靠近时,发现那艘船上的人正是真凶。他们带着凶器,神情慌张地坐在船上。
“停下!不然我就放箭了!”齐顾泽大声喝道,同时举起手中的弓箭对准了他们。
那几个凶手见状,更加卖力地划着船桨,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快划!再快点!”其中一个凶手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绝望。
然而,他们的船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齐顾泽他们的箭。
齐顾泽眼神坚定,手握长弓。他知道,自己必须避免这些凶手被箭射死,否则就死无对证了。
于是,他只能让侍卫射箭的时候射在他们的船上。随着箭矢呼啸而过,那些凶手的船开始出现破洞,水不断地涌入船内。
船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无法承载他们的重量。
这几个凶手见状,立刻跳船想游到岸边。
齐顾泽见状,立刻让侍卫继续把船划过去。他和侍卫一起赶到岸边,四处去追捕这几个凶手。
他们的脚步声在夜晚的湖边回荡,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