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恕罪呀!”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整治这种病症。”
“这在以前可是绝症啊!”
太医们纷纷跪倒在地,连连请罪。
这时,徐月淮走上前来,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太后娘娘,请允许我为您诊治。您的病情若再拖延,恐怕神仙也难救。”
太后娘娘冷笑一声:“你一门都治不了病,你又凭什么能治好哀家?”
徐月淮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娘娘,我虽非神医,但或许能为您找到一线生机。”
太医中有人开口道:“太后娘娘,或许可以让沈女官一试。她曾为王上解决过疑难病症,或许也能治好您的病。”
然而,太后娘娘的态度依然冷淡,她似乎并不相信徐月淮能够治好她的病。
“哀家才不会信任她,给王上治疗好病症的明明就是鬼医,她算什么东西。”
“唉,既如此,那便罢了。”徐月淮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坚定与不屈。
她微微欠身,向太后娘娘行了个礼,随后缓缓转身,脚步虽轻,却带着几分决绝。
寝宫内的太后娘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然而,徐月淮回到自己的宫殿,立刻忙碌起来。
她翻开医书,仔细研究着各种药材的属性和效用,脸上满是认真与专注。她的手指在药材间穿梭,轻轻捻起,又轻轻放下,仿佛在挑选着最合适的配伍。
夜色渐浓,宫殿内的灯火通明。
徐月淮站在火炉旁,手持药铲,不断翻炒着药材。
她的脸上满是汗水,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终于,药材被提炼成了药液。徐月淮小心翼翼地将其倒入瓶中,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轻轻抚摸着药瓶,仿佛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量与希望。
“明日,再试一次吧。”她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
第二天清晨,太后娘娘的贴身宫女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沈女官,不好了!太后娘娘又吐血了!”
徐月淮闻言,心中一紧,但她迅速冷静下来,手持自己精心调配的药液,神态自若地宣布:“我们走吧。”
宫女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位沈女官似乎早已洞悉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的从容不迫与她们心中的忐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们原本以为请动徐月淮会是一场艰难的拉锯战,却不料她如此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一行人来到太后娘娘的寝宫,只见赵喜和杜娟也在场。
赵喜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瓷瓶,满脸得意地向太后娘娘介绍道:“太后娘娘,这是我特地求我父亲从灵隐寺求来的神药,您服用后病情定能立刻好转。”
“这可是许多人重心都求不来的东西呀,没想到赵喜竟然能拿到手!”
杜娟也在一旁附和,夸赞这灵药的神奇之处。
太后娘娘接过药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你真是有心了。”
赵喜忙不迭地表示:“只要太后娘娘能早日康复,我赵家愿意付出一切。”
就在这时,徐月淮走上前来,她看着太后娘娘手中的药瓶,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太后娘娘,这药不能吃啊!”她话音未落,已伸手将药瓶从太后娘娘手中夺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赵喜见状大怒,她指着徐月淮喝道:“沈女官!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不希望太后娘娘早日康复吗?”
徐月淮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我正是为了太后娘娘好,而你,才是想害她的人!”
“沈依依!你胡说什么?我这可是灵隐寺求来的灵药!”赵喜气得跳脚。
徐月淮冷笑一声:“太后娘娘若是服下你这灵药,才是真的大不吉。”
太后娘娘被两人的争执弄得有些头晕,她不满地看向徐月淮:“沈依依,你若是没什么真凭实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贴身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是你带她来的?把她拖出去,以后不准再出现在哀家面前!”
“太后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也是为了您呀!”
宫女吓得浑身发抖,她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但太后娘娘却不为所动。
两名宫女连忙上前把那宫女拖了下去。
赵喜见状,忙从怀中取出另一个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颗与刚刚摔碎的灵药一模一样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太后娘娘,您别生气。”赵喜将木匣子递到太后娘娘面前,“我这里还有一颗灵药,原本是打算留给您下一个疗程服用的。”
徐月淮见状,急忙上前阻止:“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啊!”
但太后娘娘已经失去了耐心,她一把夺过木匣子,冷冷地对徐月淮说:“沈依依,你不要再挑战哀家的底线了!”说着,她便将那颗灵药吞了下去。
徐月淮无奈地扶额,心中暗自叹息。她知道,自己虽然尽力了,但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太后娘娘服下那颗可能带来危险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