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心中有了计较,他随即前往小巷,仔细查看了周围的环境。
巷口的一棵老槐树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树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他走近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是一串被毒死的狗的尸体!
随即,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这些狗的尸体。
它们的眼睛圆睁,仿佛死不瞑目;嘴角残留着黑色的血迹,显然是中毒所致。
鬼医心中一动,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轻轻地在一只狗的尸体上试探。银针瞬间变黑,证实了他的猜测。
然而,这些线索似乎并不能帮助他找到案件的真相。
鬼医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自己需要更多的信息。
于是,他决定亲自走访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在一户简陋的民宅前,鬼医停下了脚步。他敲了敲门,一个面色憔悴的妇人打开了门。
看到鬼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悲痛所替代。
“您是……”妇人哽咽着开口。
“我是来帮助你们查案的,”鬼医温和地说道,“你丈夫……他去世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妇人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没有,他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去东街买酒,谁知……谁知就再也没有回来。”
鬼医默然,他明白妇人心中的痛苦。他安慰了妇人几句,便离开了民宅。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这些受害者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联系,他们为何会同时遭遇不幸?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鬼医继续走访了其他受害者的家属,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然而,每当他想到徐月淮和四国戮的谜团时,他又会重新振作起来。
有一天晚上,鬼医在书房中苦思冥想时,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大夫,跟我来吧。”官差十分恭敬,做出请的手势。
鬼医微微应声,跟随他去往大堂。
大堂之上,知县的脸色比前几天更加凝重:“大夫,我刚刚收到一封密信。”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
“密信?什么密信?”鬼医不解地问道。
知县郑重道:“这封密信上写着,如果我不停止调查这起案件,就会有人对我不利。”
鬼医早就知道这起案件不同寻常,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
“知县大人,您打算如何应对?”
知县叹了口气,说道:“我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能因为这封密信就放弃调查。但是,我也不能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鬼医心中暗笑,明面上却一副严肃之色,“我明白。大人定然是不想让伤害扩大,免得造成都城人心惶惶。这样吧,我来暗中调查这起案件,大人派人从中协助我吧。我并不是都城人士,想必谁也不会知道我的身份,竟然不会把这件事情牵扯到大人身上。”
知县感激地说道:“那就辛苦大夫了。”
……
月黑风高,鬼医的步履显得尤为沉重。他身着灰色长袍,头戴斗笠,斗笠下是一张被黑色面具覆盖的脸庞,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他穿梭在狭窄而幽深的小巷中,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在躲避着某种无形的追踪。
夜幕下,市集早已归于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远处更夫的打更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鬼医来到了一家茶楼前,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走了进去。
茶楼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孤零零地摆放着。
鬼医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轻轻撒在桌子上。
纸包中的粉末瞬间化为一股青烟,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这是鬼医特有的寻踪之术,通过这缕青烟,他可以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不一会儿,青烟散去,茶楼内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鬼医站起身,缓缓走向那个身影。他伸出手,轻轻按住了那个人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冷冽:“刘屠夫,城东的王麻子跟你有仇对吧?”
那人一惊,转身看到鬼医,顿时脸色大变:“你胡说!我跟王麻子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说?”
鬼医冷笑一声,道:“在王麻子死前,他见过你,他的死跟你或许密不可分。跟我走一趟吧。”
“唰!”
刘屠夫脸色一变,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包毒粉,向鬼医撒去。
鬼医身形一动,轻松躲过了毒粉。他挥了挥手,将空气中的毒粉驱散,冷冷道:“就这点毒,根本无法对我起效。刘屠夫,你果然跟王麻子的死有关,你逃不掉了。”
说完,鬼医身形一动,向刘屠夫追去。
刘屠夫见状,慌忙逃出了茶楼。他沿着小巷一路狂奔,但鬼医却始终紧跟在他身后。刘屠夫见甩不掉鬼医,心中一急,突然跳入了附近的一条河中。
“有人跳河了!”河边传来了一声惊呼。
鬼医赶到河边时,只见河面上已经没有了刘屠夫的身影。他环顾四周,只见河岸边聚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