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顾泽则在书房的另一角,手持一张地图,仔细标注着黑影可能出现的位置,他的眼神锐利如鹰。
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共同商讨对策。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们便聚在一起,或在书房,或在庭院,低声讨论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一日清晨,徐月淮急匆匆来到齐顾泽身边,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阿泽,我找到方法了!在《药道秘典》里,有一个古老的针灸法门,或许能唤醒鬼医!”
齐顾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得赶紧试试。”
两人迅速前往地牢。假鬼医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见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怎么了?你们这是心疼我被关在这里了吗?”
徐月淮冷笑一声:“呵呵,谁会心疼你这个异族人。我们来,是为了救真正的鬼医。”
假鬼医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千年前因为一些事情,我们的祖先才分布到了不同的地方。我们回归,并没有什么错。”
“回归?”徐月淮打断他的话,“你们以掠夺为目的,这叫侵略!而我,是预言中将会拯救这个世界的人。”
假鬼医轻蔑地笑了一声:“别瞎讲了,拯救者不是你,是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才是预言中的拯救者。”
徐月淮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她深吸一口气,示意齐顾泽做好准备。
她取出银针,缓缓走向假鬼医。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寒光,徐月淮的手法迅捷而准确,每一针都扎在了假鬼医的特定穴位上。
然而,当最后一针落下时,假鬼医并没有任何变化。
徐月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不甘心地检查着每一根银针的位置,却找不到任何疏漏。
齐顾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灰心,我们还有时间。这个方法不行,就再找其他方法。”
徐月淮点点头,“对,我不会放弃的。”
两人离开地牢时,夜色已深。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战甲。
往后,徐月淮和齐顾泽更加努力地研究《药道秘典》和《天机录》。他们不断尝试各种方法,时而失败,时而有所发现。而假鬼医则在地牢中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某种期待。
每当夜深人静时,徐月淮总会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反复研读那两部宝典。她的心中充满了对鬼医的担忧和对未来的迷茫,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
而齐顾泽则时常在庭院中练剑,他的剑法越来越凌厉,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斩断。
……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石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为这幽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与神秘。
徐月淮踏着沉重的步伐,再次来到地牢。
假鬼医蜷缩在角落,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当徐月淮走近时,他微微抬起了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徐月淮轻声说道:“我来给你扎针喂药了。”
假鬼医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臂,让徐月淮为他施针。随着银针的刺入,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紧接着,他忽然大喊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徐月淮紧张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手中紧握着药瓶。
过了一会儿,假鬼医的颤抖逐渐平息,他的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
“王妃,”他艰难地开口,“杀了我吧!”
徐月淮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鬼医苦笑了一声,“我时时刻刻都在受折磨,你就算救了我,到时候,我也会变成残废。与其这样活着,不如你给我个痛快。”
他紧紧地抓住徐月淮的手,试图掐自己的脖子。
徐月淮的手在颤抖,但她坚定地握住了鬼医的手,“不,你一定有办法活下去,不要放弃。”
鬼医无力地摇了摇头,“没用的,真的没用。我的身体已经亏空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杀我,我也根本没办法解脱。我只能一直活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他控制身体。这种痛苦,你根本无法想象。”
“我去找阿泽,我们一起想办法。”徐月淮转身欲走,却被假鬼医突然叫住。
“王妃,等等!”假鬼医的声音急促而虚弱,“没时间了,他就要回来了。快杀了我!”
徐月淮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她心中明白,假鬼医所说的“他”正是那个掌控着鬼医身体的神秘人。她必须尽快找到齐顾泽,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
当徐月淮回到房间时,齐顾泽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他看到徐月淮焦急的神色,立刻走上前去询问情况。
徐月淮将地牢中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齐顾泽,“我们一定要救他。”
齐顾泽道:“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随即,徐月淮和齐顾泽日夜研究《药道秘典》,试图找到治愈假鬼医的方法。他们不断地试验、调整药方,每一次的失败都让他们更加坚定地寻找新的解决方案。
而地牢中的假鬼医也在努力地与身体内的神秘力量抗争着。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能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