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日便是你露出马脚之时。”徐月淮心中暗道,随即身形一动,靠近了上次伪装的那个仆从。
一番利落的动作后,仆从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徐月淮迅速换上仆从的衣物,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这才端着早已准备好的按摩器具,踏入了洞府的大门。
洞府内,假鬼医那半张隐于阴影中的脸庞十分冰冷。他衣袍半褪,显然正享受着某种闲适,见到徐月淮进来,不禁皱眉:“今日怎的如此拖沓?”
徐月淮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着仆从的恭敬:“小的今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还望大人见谅。”
假鬼医闻言,随手从身旁的药柜中抽出一瓶药瓶,丢给徐月淮:“拿去,服下后再来伺候。”
“多谢大人。”徐月淮接过药瓶,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待她“服下药”后,便开始了对假鬼医的按摩。
手法虽娴熟,但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观察着假鬼医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可能的破绽。
然而,就在按摩进行到一半时,假鬼医突然闷哼一声,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溅在了徐月淮的手背上。
徐月淮连忙退开几步,故作惶恐道:“对不起大人,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假鬼医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无妨,与你无关,继续。”
徐月淮强忍心中疑惑,再次上前,手法更加小心谨慎。
假鬼医却突然开口:“老子可没那么娇弱,用点力!”
一番努力下,徐月淮已是满头大汗,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按摩结束后,假鬼医示意她上药。
徐月淮拉开假鬼医的后背衣物,只见其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却无一滴鲜血渗出,显得格外诡异。
“这人的体质是怎么回事?”徐月淮心中惊骇,面上却只能故作镇定地为他上药。
“对外别胡说,做好你的事。”假鬼医冷冷地道。
正当徐月淮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不偏不倚地摔进了假鬼医的怀里。
假鬼医顺势搂住她的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这腰,软得倒像是女子。”
徐月淮面上却挤出几分笑意:“小的自幼体弱多病,让大人见笑了。”
假鬼医轻笑一声,随即一把推开她:“退下吧。”
徐月淮趁机脱身,快步离开洞府,回到地下矿洞的休息营地。一路上,她心绪难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洞府中的种种异状。
回到帐篷,齐顾泽一见徐月淮归来,上前关心询问:“这次探查到了什么?”
徐月淮摇了摇头,表示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查到。
“这假鬼医果然不简单,但我们的机会也快来了。我已经暗中传递消息出去,不久便会有接应的人马到来。”齐顾泽搂着她坐下。
夜色依旧深沉,但他们的心中已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在幽暗而寂静的夜幕里,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让徐月淮不禁蜷缩起身子,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紧抿,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齐顾泽如同暗夜中的守护者,迅速而温柔地拥她入怀,低沉而焦急地唤道:“阿月,你怎么了?”
徐月淮勉强睁开眼,目光中满是痛苦与不解,她试图开口,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我……唔……”
齐顾泽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枚珍贵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入她口中,随后,他双手轻贴徐月淮的背部,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自他掌心涌入,那是他深厚的内力与罕见的瑰力交织,试图抚平她体内的紊乱。
片刻之后,徐月淮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趋于平稳。
“好多了,阿泽够了。”
齐顾泽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的脸色这么苍白,假鬼医那里,你究竟遭遇了什么?难道他对你用了什么阴毒的手段?”
徐月淮努力回忆着:“我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气味,所以应该不是毒。但,他确实没有理由如此轻易地信任我,掌管那些傀人。或许,他确实在暗处动了手脚。”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齐顾泽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不能轻易与他决裂。但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我们必须找到解决之道。”
他顿了顿,语气柔和下来,“阿月,你相信我吗?”
徐月淮点头,“我相信你,阿泽。而且,只要真鬼医能回来,这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找到能够控制假鬼医的把柄。”
“一切都会解决的。”
齐顾泽在徐月淮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次日清晨,徐月淮已经起身,简单洗漱后,她拿起那条象征着她权威的鞭子,轻轻一挥,清脆的响声瞬间划破清晨的宁静。
“唰!唰!唰!”
傀人们闻声而动,迅速从各自的帐篷中走出,排成整齐的队伍,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徐月淮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