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在他的指尖跳跃,如同有生命般,带着灵性。
当堆积如山的金币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假鬼医却突然大笑起来,得又不羁:“钱财乃身外之物,能博众人一笑,足矣。”
说着,他挥手一扬,金币如同雨点般洒落,人群瞬间沸腾,欢呼声、惊叹声交织在一起。
“多谢大人!”
“哇!今晚发财了啊!”
“青天大老爷啊!”
“您这是……”徐月淮也对此看得目瞪口呆,不解地望向假鬼医。
假鬼医随意道,“真正的力量不在于你能拥有多少,而在于你能驾驭多少。今晚,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能给你想不到的一切。”
说完,他领着徐月淮,穿过人群的喧嚣,步入了夜色之中,留下了一串串深思的足迹。
穿过几条幽暗的小巷,接着他们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前,洞内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递给假鬼医一个古朴的玉盒,里面装着不知名的草药。
“此药,可助你功力大增,但需以真心相待之人烹煮,方能发挥其效。”
回到府邸,假鬼医将玉盒交予徐月淮,命她炖汤。
徐月淮虽心中不愿,却也只得照做。
汤药熬成,其味怪异难闻,她几乎要掩鼻而逃,但最终还是强忍恶心,将汤药端给了假鬼医。
假鬼医接过汤碗,一饮而尽,面露满足之色。
“味道虽怪,却是真心之味。”他轻笑,随即话锋一转,“你可知,我早已识破你的女子身份?”
徐月淮心中一震,却仍保持沉默,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戒备与无奈。
“你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假鬼医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为我按摩一番,算是这段旅途的奖赏吧。”
徐月淮依言坐下,手指轻触假鬼医的肩背,两人之间,一时竟只剩下这细微的触感与沉默的交流。
在这宁静的夜晚,仿佛连空气都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徐月淮回到自己的屋子,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扉,一缕不寻常的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尖,那是一种混合了苦涩与隐秘的异香,让人心生警觉。
她眼神锐利,不动声色地踏入屋内,心中暗自思量:“这味道,莫非是……”
室内陈设依旧,但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氛围却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徐月淮缓缓走向桌边,指尖滑过茶杯边缘,那么凉的茶水此刻显得尤为可疑。
她佯装不经意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即脸色微变,却又马上恢复寻常。
她心知,这茶中定有蹊跷,于是顺势倒下,伪装成中毒昏迷的模样。
不久,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打徐月淮紧闭的双眼中,眼缝微张,透出一丝精光,观察着来者的举动。
只见一个身影鬼祟地靠近,四处翻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人动作迅速而谨慎,生怕惊扰了沉睡中的主人。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脚。”徐月淮心中冷笑,却未发出丝毫声响,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露出马脚。
翻找未果后,那人似乎有些焦躁,低声咒骂了几句,正欲离去,却忽地停下脚步,似乎在犹豫是否该再仔细搜查一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月淮心中已有了计较,她决定趁此机会揭开真相。
待那人转身欲走,徐月淮猛然睁开眼,“站住!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屋子里放肆?”
那人一惊,猛地回头,见徐月淮竟已苏醒,且神色清明,不禁面露慌乱之色。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略显稚嫩的脸庞上,竟是徐月淮院中负责日常杂务的小厮,阿福。
“您……您怎么醒了?”阿福没料到徐月淮会如此迅速地识破他的计划。
“阿福,我视你为亲信,你怎忍心陷我于不义?”言罢,徐月淮步步紧逼,每一步都似重锤,敲打着阿福摇摇欲坠的忠诚。
阿福脸色惨白如纸,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我……我也是走投无路啊!”他双手抱头,“那人的权势,我一个小小的下人怎能抗衡?他言明,若我不从,家人便无生路可寻。”
徐月淮缓缓蹲下,与阿福视线相平,“说,是谁?我虽非铁石心肠,却也容不得这等奸佞之徒在府中横行!”
阿福挣扎了一番,后道:“是李管家。他许诺,只要我能成为他的耳目,便能保我家人平安。”
徐月淮眸光一闪,复杂的情绪在眼底交织。她轻叹一声,伸手轻抚阿福的背脊,仿佛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阿福,记住,这世间最宝贵的,莫过于内心的安宁与正义。起来吧,你的过错,我自会处理,但你要明白,真正的忠诚,是即便风雨交加,也不改初心。”
次日,徐月淮采取了一系列雷霆手段,不仅迅速揭露了李管家的真面目,还借此机会在府中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改革风暴。
而那些曾对她心怀不轨之人,在她的威严与智慧面前,无不俯首称臣。
“您真是我们府中的救星啊!”府中的仆人们纷纷赞叹。
而阿福,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