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桐的事,莫煦北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那个林仙儿打着你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你不打算出手管一管?”
随着林仙儿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多,胃口也越来越大,闹出的动静整个上流圈都知道了。
虽然对郁寒深造不成实质性的影响,但毕竟对他有些牵扯。
郁寒深听了,神色冷淡得近乎凉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会。”
莫煦北听出他话里有放纵的意思,不过也没多过问,郁寒深自己的事,本人都不在意,他跟着操什么心?
晚上出去跟朋友喝了几杯,回到司家老宅,已经深夜。
一进家门,就听见妹妹的哭声,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司瑾彤正在安慰女儿,看见满身酒气的儿子,眉头紧锁:“又跟谁出去喝酒了?”
莫煦北脱掉外套,扯开领带:“几个朋友。”
司瑾彤最看不得儿子不上进的吊儿郎当样,冷声数落:“你要当医生,我不管你,但你不上班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熟悉一下集团的业务?以后双生集团肯定要交到你手上,你能不能给我争点气?”
“难不成要被那个沈妍夕给比下去?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汉,输给一个小丫头片子你好意思?”
又来了,莫煦北头疼,他一向对生意场的尔虞我诈不感兴趣,就想安安静静当个医生。
走到莫沾衣身边坐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别哭了,脸都哭花了,跟哥哥说说,到底谁惹你了?”
莫沾衣趴在沙发扶手上哭得伤心,被哥哥一安慰,哭得更凶。
坐在一旁抽烟的莫丞叹了口气,“还是因为那个林仙儿,你妹妹见不到郁三,跑去海大找林仙儿撒气,没想到那个林仙儿变得硬气了,居然报警。”
“我跟你妈刚从派出所把你妹妹接回来。”莫丞皱着眉,他其实很不赞同女儿一门心思吊在郁寒深身上。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郁寒深明显对自家女儿无意,自家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什么样的好男儿找不到?干嘛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但是司瑾彤不这么想,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一个乡下来的穷丫头,敢跟我女儿抢男人,等着,我决不轻饶她!”
“别哭了,妈妈给你出气。”司瑾彤温柔地摸了摸莫沾衣的头发。
“……”莫煦北忽然有点脊背发凉。
他明白郁寒深为什么不管林仙儿的事了。
自从传出林仙儿是郁寒深看上的女人,这已经不是莫沾衣第一次去找林仙儿麻烦。
如果传出绯闻的不是林仙儿,而是司桐,莫沾衣和司瑾彤此刻恨上的也会是司桐。
老狐狸啊老狐狸。
莫煦北第一次真正意识到郁寒深那个老奸巨猾的可怕之处,真是什么都被他算计到了。
那个林仙儿,此刻大概还在沾沾自喜自己能骗过那么多企业老板,享受着‘海城首富的绯闻女友’带来的光环和好处,却不知道,她早就成了别人的挡箭牌。
“妈,我看算了吧,寒深不喜欢沾衣,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别到时候亲家没结成,反倒破坏了两家的情谊,反目成仇。”
莫煦北好言相劝,他跟父亲一样,不赞同撮合莫沾衣和郁寒深。
“你给我闭嘴!”司瑾彤瞪了儿子一眼,“我女儿这么优秀,当然要配海城最好的男人。”
“倒是你,整天不知上进,集团业务不去熟悉,对象也不找,晚凝一直约你吃饭,你为什么不去?明天晚上你把时间给我空出来,我现在就给晚凝打电话。”
莫煦北:“……”得,早知道不多管闲事,火烧到他屁股上了。
……
十二月初,海城下了第一场雪,温度骤降。
周六。
司桐六点半起床,洗漱完就赶去了培训机构,上午第一节课七点半开始。
十一点四十,上完两节课,她去培训机构旁边的快餐店吃午饭。
她穿着军绿色棉服,头发扎成高丸子头,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
小脸精致清柔,皮肤白皙,气质冷清,即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成了快餐店的一道靓丽风景。
她刚坐下,一位男同事端着托盘走到她对面,“我可以坐这里吗?”
司桐没什么表情,公共场合,她没有不让坐的道理。
“我大概是饿狠了,看见什么都想吃,一不小心就买多了,吃不完浪费,不嫌弃的话你跟我一起吃吧。”
司桐托盘里,只有一道素菜。
男同事的托盘里满满当当四个菜,三荤一素,司桐眼皮子都没抬,也没说话,她吃得不多,所以吃的很快,吃完,径直起身离开。
态度冷淡至极。
男同事见此,不由得叹气,美女实在是难追。
司桐来培训机构的这段时间,机构里单身的男同事几乎都向她献过殷勤。
但她谁都不搭理,上完课就走,除了工作上的事,跟谁都不说话。
司桐的脚步在看见迈巴赫旁边站着的高大男人时,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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