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扫过女孩柔软的唇缝,撬开齿关,放肆地侵入司桐口中,深入纠缠。
男人的动作强势但不失温柔,司桐被迫分开唇齿承受,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火堆上,身体难以克制地产生热意。
白皙通透的脸颊泛起潮红,她轻瞌眼眸,揪着郁寒深衬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笨拙,又生涩地慢慢回应。
察觉到司桐的变化,郁寒深的眼眸更加深暗,控制住她后脖颈的大手往下,搂住女孩不堪一握的细腰,手掌揉捏她腰侧的软肉。
夜色迷离,司桐被吻得轻喘连连。
许久。
郁寒深退出女孩的口中,薄唇含着她的唇吮吻了片刻,直起身,将司桐紧紧搂在怀中。
司桐腿上没了一点力气,全靠郁寒深手臂上的力道,才勉强维持站立。
好一会儿,她才从那种沦陷的状态下缓过劲。
两人的身体隔着夏季轻薄的布料紧密贴合,郁寒深感受着来自女孩娇躯的绵软,凸起的喉结上下轻滚了一下。
他低头亲了亲司桐的发顶,腾出一只手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枚素戒。
很有时尚感的简约款式。
“戒圈内侧有我的名字。”郁寒深放开司桐,拿起她的右手,没有征询小姑娘的想法,径直将素戒套上她的中指。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戴好,郁寒深看着女孩指甲修剪干净的嫩白手指,拿到唇边亲了亲。
司桐羞赧垂眸,唇边笑弧甜蜜。
“进去吧。”郁寒深揽住她的肩,两人一块进了别墅楼玄关。
司桐这才想起来刚才两人在庭院里忘我拥吻,会不会被杨姨她们看见。
不过当她穿过玄关,看见别墅里空荡荡的,连值夜班的佣人都没有,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不用想,肯定是郁寒深提前让她们回后面的宿舍休息了。
难怪,这个男人刚才一点不知收敛,原来早就为两人的独处做了安排。
司桐红着脸,任由郁寒深搂着她进了主卧。
她的两个行李箱已经被放在主卧的沙发边,一大一小两个颜色鲜亮的行李箱旁,还并排立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
款式硬朗深沉,一看就是郁寒深这次出差带的。
司桐看了眼床上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薄被,脸上更烫,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我晚上也住这边,可以吗?”郁寒深把小姑娘的紧张不安看在眼里,深眸蓄上淡笑。
司桐想到下车前这人还说睡隔壁房间,当时就觉得他的语气像是在哄人,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而且这人都自作主张把行李箱放进来了,根本就是已经做了决定,现在问这话,看似在跟她商量,其实不过是通知她一声。
司桐已经习惯了郁寒深强势独裁的行事做派,撇开眼没看他,也没回答。
“去洗澡吧。”耳边,郁寒深又说。
司桐不敢深想洗完澡会发生什么,更加忐忑,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站着没动。
郁寒深垂眼俯视她片刻,忽地弯腰靠近女孩耳边,刻意压低的嗓音撩人:“你在想什么?怕成这样。”
烫人的呼吸落在耳朵和脖子里,又痒又麻,司桐本能地躲开。
却被郁寒深一把搂住,薄唇压下来,亲了亲司桐的唇瓣,然后稍稍分开,他说:“放心,今晚就抱着你睡,不做别的。”
“……”司桐是不信的。
可当郁寒深问出要不要帮她洗的时候,司桐以最快的速度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飞快躲进卫生间。
郁寒深眼带笑意地看着小姑娘不经逗的样子,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拉着黑色行李箱去了隔壁房间。
司桐磨磨蹭蹭洗得很慢,等吹干头发,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这次特意仔细看了看阳台,确定移门外没人,才放心地走出来。
T恤和长裤不好像上次一样放在屋内的沙发上,想了想,拿到阳台,挂到雕花护栏上。
刚做完。
“怎么又洗衣服?”
郁寒深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司桐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回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勒住她的腰腹。
后背瞬间贴上结实滚烫的胸膛,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放在脏衣篓里,明天会有人来拿去洗,不用自己动手。”
郁寒深的手掌覆在她的腹部,男人的大拇指不紧不慢地画弧摩挲着,滑动时,似有若无地触碰危险的边缘。
司桐的心脏剧烈跳动,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郁寒深的手指上。
开口的声音带着不满:“您进来怎么不敲门?”
不仅不敲门,连走路声音都没有。
司桐觉得自己像是闯入猛兽领地的羔羊,不可避免地陷入危机四伏的境地。
“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后不要对我用敬语。”郁寒深的身躯弯着,薄唇轻蹭司桐的耳廓。
语气里带着教育的意味:“别再用‘您’来称呼我,记住了?”
说完,手上稍微用力,将怀里的小姑娘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