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男人挺拔威严,气势强大,强势地把女孩禁锢在身前,居高临下地微微垂头,脸色严肃地说着什么。
女孩低着头,随着男人的话,她的脑袋越垂越低,一副犯错的样子。
严厉大叔和不听话小娇妻。
张梦玲笑得嘴角咧到耳根。
“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脑袋瓜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张梦玲捂着后脑勺转头。
看见自家大哥看傻子的眼神,顿时不高兴地噘嘴:“打我干什么?”
张君成嫌弃地睨她一眼,“把口水擦干净,该回酒店了。”
张梦玲立刻去擦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立马鼓起腮帮:“哪有口水!”
张君成眼底看傻子的神情更重,领着傻妹妹去跟舅妈道别。
舅妈把人送上车,回来时瞧见外甥女和郁先生一站一坐地在堂屋里对峙。
郁寒深交叠着长腿坐在方桌边的椅子上,搭在桌上的手拿着一个纯黑雕花的打火机,不动声色的把玩间,有股迫人的气势。
舅妈察觉到气氛诡异,莫名觉得头皮发麻,僵硬地笑了笑:“桐桐,你、你安排一下郁先生的房间,我和央央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