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淮如真是天生的演员,不管她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但那眼泪水却是说来就来,根本就需要酝酿。
“呜呜,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你要这么对我,呜呜呜,我、我不活了!”
最后一句话,是秦淮如看到傻柱挤出人群后,才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秦淮如都没做出撞墙的样子呢,傻柱就热血上了头,肿着一张脸就朝张诚怒喝道:
“张诚,你小子找死,敢这么欺负秦姐,劳资打死你个孙子!”
怒火上头的傻柱,显然忘了昨儿傍晚被张诚暴揍的事了,骂完就冲了上来,扬起拳头就向张诚砸了过来。
已经3级的张诚,这次连躲闪都懒得躲闪了,照样一拳打了出去,后发先至的和傻柱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接着,就听傻柱‘哎哟’一声,抱着右手拳头就向后退去,张诚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傻柱了。
见傻柱后退,张诚一个跨步就追上了倒退的傻柱,单手一伸就抓住了傻柱的脖子,狠狠向地上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傻柱被重重的掼在了地上,震得傻柱胸口发闷,半天都没能缓过气来。
见傻柱又被张诚一招撂倒,甚至比昨儿个还要伤得严重,躲在人群中的易忠海看不下去了,急忙喊道:
“住手,张诚,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又在院里打人,信不信我报公安抓你进去蹲笆篱子?”
张诚是早就等着他了,见他跳了出来,毫不在乎的道:
“呵呵,好啊,你去报啊?”
“看公安会不会抓我!”
一句话将易忠海堵得无言以对,好半天才道:
“张诚,你别想狡辩,大家伙可都是看到你用盘子砸贾家嫂子的,这点你总抵赖不掉吧?”
“对,就是这个小杂种拿盘子砸的我,看,鼻血都还在流呢!”
“易忠海,你快报街道办和公安,抓他去蹲笆篱子去!”
贾张氏见撑腰的来了,立马就叫嚣了起来,看那得意的样子,还以为她真的将张诚送进大牢里了一样。
“嗤!”
“易忠海,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有问题就赶紧去治!”
被张诚嘲讽自己脑子有病,易忠海顿觉怒火攻心,差点一口血喷出去,但他知道今儿个他既然出头了,不制住张诚,那他就真的在院里没有威信了,于是强制冷静道:
“你不用狡辩,张诚,这么多人都到你拿盘子砸贾家嫂子,你承认吧?”
“嗯,对,盘子是我砸的!”
“看,易忠海,他承认了,你快让人去报公安抓他。。。”
听张诚承认的如此干脆,易忠海本能的就觉得不对,正要继续问话时,却被贾张氏打断,很是不悦的对叫嚣的贾张氏道:
“贾家嫂子,你能不能安静一会,没看到我正在处理吗?”
贾张氏可不怕易忠海,闻言就想怼回去,却被秦淮如悄悄伸手拉了一下,她才不情不愿的消停了下来。
易忠海这才继续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拿盘子砸贾家嫂子,你又有什么正当理由?”
闻言,张诚就知道,易忠海这是想要知己知彼好歪曲事实,他可不想给易忠海机会,于是嘲讽道:
“我自然有我动手的理由,但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还是让人去报公安和街道办吧!”
见自己的打算被张诚看穿,易忠海心中又是一阵怒火翻涌,却又不得不耐心下来继续忽悠张诚道:
“张诚,你可要想清楚,如果只是我们院里三个大爷处理的话,你就算是错了,也最多赔礼道歉,再赔点医药费就了事,真要是报了公安,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说你脑子有病还真没错,报公安不是你说的吗?”
“怎么,我同意了,你又不敢了,是不是心虚了?”
闻言,易忠海就忍不了了,心想今儿个要是不报公安的话,他这脸可就丢大了。
再仔细一想,张诚打贾张氏可是大家亲眼所见,再加上他骂秦淮如的话,后院住的老太太和刘海忠一家可都是听到了的。
这样一看,张诚辱骂妇女,殴打老人都是事实,真要是报了公安,就不相信公安会偏袒张诚。
想通了这些理由,易忠海也就不继续试探张诚了,拿出了一大爷的威严命令看热闹的阎解成道:
“解成,那你就跑一趟吧,去报公安,顺便也将王主任请来吧!”
“哎,也是我这个一大爷没用,管不了他张诚,那就让管得了的人来管教他吧!”
易忠海的惺惺作态,看得张诚恶心得想吐,只好将头转到一边,才压下了呕吐的欲望。
阎解成得到命令,兴奋的答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显然,能整张诚,阎解成还是很高兴的。
谁叫昨儿个,张诚连他爹都一起怼了呢?
见阎解成跑去报公安,围观的邻居们,全都低声议论了起来,讨论着张诚这次会不会被公安抓去坐牢。
张诚懒得听他们议论,干脆转身进了屋,用许大茂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