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
莺歌死了?
那个曾经陪伴他整个青春的女孩,就这么死了?
男人的眼眶瞬间猩红,心口更是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覆盖了上去般,瞬间痛彻心扉。
下一秒钟,他一把夺过战肆瑾手中的枪,枪口对准战肆瑾,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明知道莺歌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你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难道一条人命在你的眼中就这么微不足道吗?”
这一刻,战时琛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
战肆瑾却是平静的看着战时琛手中举着的枪:“大哥如果觉得杀了我就能解气的话,那就开枪吧。”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吗?”
战时琛的四肢与身体猛烈的抽搐着,握着枪的右手此刻抖动得更厉害了。
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
战肆瑾却在这个时候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他没有要解释的打算,似乎一心求死。
砰——
一声枪响蓦地响起。
惊得院中在树上小憩的鸟儿纷纷展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