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医生神色凝重的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请问谁是沈海棠家属?”
刘璐和沈明辉立即迎上前去:“我们是病人家属。”
手术医生拿着一张病危通知书递了过来:“病人脑部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导致颅内出血,经过我们极力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还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
植物人?
刘璐身体一软,身体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她对沈海棠这个女儿是有所愧疚的。
本想着苏南安终于去世了,她可以好好的补偿海棠了,却没想到,海棠居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车祸。
沈明辉则是拧眉看向医生,哀求道:“医生,拜托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救醒我的女儿。”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病人的造化了。”手术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家属赶紧在病危通知书上面签字吧。”
沈明辉作为男人,虽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拿起笔,在病危通知单上面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手术医生当即就拿着病危通知书重新回到了手术室内。
大门就此关上。
刘璐看着被隔绝的手术室大门,有些难受的抓住了沈明辉的手,脸色难看的道:“明辉,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开车去雁归来附近的,她肯定是有什么事。”
猛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看向苏韵:“韵韵,你和海棠关系好,你知不知道海棠为什么去雁归来附近?”
苏韵当然不会告诉刘璐是她指使沈海棠开车去撞苏蔓的,便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苏蔓的身上:“我听海棠提起过,苏蔓之前约过她见面,一定是苏蔓叫她去的雁归来附近,是苏蔓害得海棠出了车祸。”
得知这个消息,刘璐几乎痛不欲生:“苏蔓简直就是我们的灾星,简直就是我们的祸端,明辉,我们不能让咱们的女儿白白的受这样的打击啊。”
“你放心。”
沈明辉的双眸瞬间危险的眯起:“我一定会替咱们女儿报仇雪恨的!”
“可是苏蔓有战肆瑾这棵大树。”刘璐脸色更难看了:“而且,而且,她就是陆家十年前丢失的女儿,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她。”
“苏蔓竟然是陆家的女儿?”
得知这个消息,沈明辉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他的眼底露出一抹凶狠之色:“不过你别担心,这些年我的议员身份也不是白做的吗?想要杀了苏蔓,我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
装修极致奢华的洗浴中心内。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穿着大红色内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惊恐的跪在地上。
角落里,蜷缩着两名衣不蔽体且浓妆艳抹的女人。
战肆瑾冷眼俯视着地上的中年男人,薄唇缓缓地轻启:“王总,那日御风庄园遭遇s雇佣团追杀,听说您也参与其中了是吧?”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但却让被称之为王总的中年男人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一股尿骚味瞬间就弥漫整个房间。
君澜站在中年男人身后,把玩着一把手枪,看着湿了一地的中年男人,当即就把枪抵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战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情,我真的没有参与其中。”中年男人恐惧的大叫出声:“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呵!”
战肆瑾邪肆的勾了勾唇角:“王总,你记恨三年前我没能将货运码头的大项目交给你,所以你一直都想报复我,我不怪你,毕竟恨我的人那么多,你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
中年男人看着战肆瑾那张云淡风轻的面孔,内心忽的升起一丝希望,连忙继续求饶:“战少,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您给我一次机会吧?”
战肆瑾却没有再继续搭理中年男人,而是面不改色的对君澜说道:“把枪收起来吧。”
中年男人心中顿时大喜。
他连忙跪地磕头:“谢谢战少给我一次机会,我日后必定当牛做马来服侍您。”
“服侍我?”
战肆瑾慵懒的开了口:“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毕竟你马上就要在这里纵欲过度而亡了。”
说罢他便对君澜吩咐道:“既然王总这么喜欢关顾这里,那就给王总准备最烈的春药,让他好好的玩过瘾!”
蜷缩在角落里的几名陪酒女听着这话吓得瑟瑟发抖。
中年男人的脸也跟着煞白。
他本来就年纪大了,一个礼拜也就才来这里找一次小姐,并且每次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要是给他用药,他还怎么活啊!
“战少,烈药早就准备好了。”君澜当即就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子,朝着中年男人走去:“王总,这颗药丸很持久,能让你干个一天一夜也停不下来,好好享受这个最后的时光吧。”
话落,他便抬手掐住中年男人的下巴,作势要将药丸强行喂入对方的嘴里。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中年男人死死地闭着嘴,但最终还是被君澜用力捏住下巴,嘴就轻而易举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