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任由她咬着。
咬了许久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是属小狗的么?”谢淮一阵无奈。
算起来,她咬了他多少次了?
不过一想她似乎只这般咬过自己,他又有些愉悦。
苏怡言没有反应,只是呆呆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如同小鹿一般无辜。口中的小舌还时不时地滑过他的指节,说不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谢淮立刻败下阵来。
罢了,她爱咬便咬吧。
谢淮叹息,不知道她到底中了什么药,如今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他的目光划过她的袖口,那里早已血迹斑斑。
他心中一惊,立刻握住她的一只手检查,发现她的手正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一片碎瓷片,血正沿着指缝一点点淌出来……
他的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谢淮费力地把瓷片从她手中取出,将一团柔软的帕子按入她的掌心。
苏怡言眨了眨眼,依旧神色恍惚,没有过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