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我还是回家吃吧!”
虽然阎埠贵口中说着要离开,但他的双腿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盘回锅肉。
阎埠贵作为一名小学老师,他的收入还算是不错,再加上他平时经常去钓鱼补贴一下家用。
但想吃回锅肉,这就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
在这个年代,三月不知肉味,那并非是形容声音到底有多悦耳,而是现实生活的最真实写照。
毕竟三个月都未必能够吃上一次肉,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肉的味道呢?
阎埠贵的神色变化,何雨柱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呵呵一笑说道。
“阎老师,你看你可是准备以长辈的身份为我介绍对象,我心中可是感动得很。”
“你看这样吧!”
“我出饭菜,你出酒水。”
“今晚我们边喝酒,边吃肉。”
何雨柱一边说着,他可是还把那盘回锅肉移了一下,让其更加靠近阎埠贵。
在这一刻,阎埠贵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阎埠贵的脑海中可是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冲上前,然后伸出手抓起一块回锅肉就往嘴里塞。
但,阎埠贵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
阎埠贵在心中默默地安慰自己道:“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可是人民教师,还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我可不能让柱子看轻我。”
阎埠贵想着想着,突然间,他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易中海那个别名茅坑易的来头。
那还不是因为和何雨柱一起喝酒,易中海才会掉进茅坑里面。
至于到底是不是易中海不小心掉进去的,那只有何雨柱清楚了。
若是他现在和何雨柱喝酒吃肉,那么他这位叁大爷会不会变成茅坑阎或者是茅坑贵?
阎埠贵的脑袋很快摇得像波浪一样,他咬着牙开口说道。
“柱子,我……我……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我还有事,我……”
看到阎埠贵一副想离开的模样,何雨柱挥了挥手,满脸不耐烦的神色开口说道。
“哦……”
“既然阎老师那样说了,那就算了吧!”
“真没有想到,我出白米饭,回锅肉,阎老师可是连酒也不舍得出。”
“太小气了。”
“至于介绍对象的事情,那还是算了。”
“我看你也不是诚心诚意,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何雨柱说到最后,他直接就是做出一副赶人的态度。
看到何雨柱如此态度,阎埠贵微微愣了一下。
他心中忍不住安慰自己道:“我这是在害怕什么呢?”
“我可是在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何雨柱又怎么可能将我灌醉,然后扔进茅坑呢?”
“我家的酒,我还不清楚吗?”
“那都是喝了又喝,喝完一半后,便灌进白开水,喝完一半,再继续灌白开水。”
“就那点酒味,我又怎么可能会喝醉呢?”
作为大院最精于算计之人,阎埠贵可是经常拿着酒到别人家蹭吃的。
只不过,他的那瓶酒,可以说得上是老演员。
说是酒,那还不如说白开水里面加了一滴滴酒。
想喝醉,那根本就不可能。
想着想着,阎埠贵继续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之前刘海中,许大茂俩人和何雨柱一起喝酒,那还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
“刘海中,许大茂俩人与何雨柱交好,他们没事,我也肯定没事。”
“而且我还准备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何雨柱又怎么可能敢坑我?”
然而,阎埠贵又哪里会知道,刘海中,许大茂俩人和何雨柱喝了一次酒后。
他们的腰子都已经被割掉,变成了两名太监。
阎埠贵想着想着,他便一咬牙开口说。
“柱子,你等着。”
“我这就回去,去把酒拿过来。”
搁下这句话后,阎埠贵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看着阎埠贵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看来阎埠贵的腰子,那必须要割掉。
不一会儿的时间,阎埠贵便是去而复返,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瓶地瓜烧。
“柱子,我把酒拿过来了。”
阎埠贵满脸笑意道。
何雨柱接过那瓶酒,然后给阎埠贵的杯子倒满。
在倒酒的时候,何雨柱习惯地嗅了嗅鼻子。
他这么一嗅,可是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嚷出来。
“好家伙,这哪里是酒,这简直就是白开水。”
若不是想着接下来要把阎埠贵的腰子割掉,那么何雨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赶出去。
“我呸……”
“这是什么人,我这边可是出回锅肉,出白米饭,你他马的,你竟然出白开水。”
“这还把我当人看吗?”
虽然何雨柱心中不停地咒骂着,但他最终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阎埠贵拿起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