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阎埠贵对天发誓。”
“我绝对没有把三根大黄鱼送给何雨柱。”
“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阎埠贵发誓的时候,他可是还特意举起了右手,一副誓言旦旦的模样。
而在阎埠贵的内心,那可是在不停地滴血。
要知道,他的确是没有给何雨柱送去三根大黄鱼,但他却是给李怀德送去三根大黄鱼。
现在李怀德被调往其他城市,那么他这三根大黄鱼可就是打了水漂。
这让精于算计的阎埠贵,他内心深处又怎么可能不心痛呢?
然而,即使是他最怎么样心痛,他也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阎埠贵可是经过了认真的计算,他已经暗暗决定,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死死地抱着何雨柱这根大腿。
“阎埠贵,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那就是白白把你的三根大黄鱼浪费掉。”
“你该不会是疯了吧!”
刘海中气急败坏地指着阎埠贵破口大骂道。
在刘海中心里,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阎埠贵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家可都是说好了,那可是要一起对何雨柱发难,一起逼何雨柱把那些大黄鱼给吐出来。
可万万没有想到,阎埠贵不但不出力,他可是还在背后捅刀子。
阎埠贵简直就是卑鄙小人,无耻至极。
在这一刻,刘海中可是恨不得就上冲去,然后把阎埠贵给狠狠地暴揍一顿。
但,刘海中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
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阎埠贵动手,那么他肯定会是理亏的一方。
更何况,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重要的,那自然是把那五根大黄鱼弄回来。
这可是他的救命钱。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责骂,以及恶狠狠的目光,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满脸惭愧的神色。
阎埠贵在内心深处默默地安慰着自己道。
“呵呵……”
“这件事情可真的不能怪,要怪就怪你刘海中是个二货。”
“你也不想一想,何雨柱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的饭堂主任。”
“哪怕李怀德跑路了,但何雨柱可是还在啊!”
“这种情况下,和何雨柱打好关系,那绝对就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刘海中,你这个傻叉,整天就只想着眼前的利益,可还真的是一个大傻叉。”
阎埠贵的心中可是不断地鄙视着刘海中。
他认为,若是刘海中是聪明人,那就应该像他那样,把失去的大黄鱼当成是一种投资。
只不过,认真地想一想,这不正是因为刘海中的傻叉,那才会显得他,阎埠贵是一个聪明人吗?
而且,经过这件事情,他在何雨柱心里的地位,那肯定会水涨船高。
假以时日,他阎埠贵的宝贝儿子阎解放,那肯定可以当上领导。
更何况,阎解放还是天生当领导的料。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迟迟没有作出回答,他脸色可是越发难看。
事实上,刘海中倒是也曾经想过,他送出的那五根大黄鱼就当是投资。
但,刘海中可不敢真的这样做。
因为那五根大黄鱼中,绝大部分的钱,可都是他借的,有些甚至是向高利贷借的。
若是他当上领导,那么这些债务,可是还能够拖一拖。
可一旦那些放高贷的知道他无法当上领导,那么肯定会对其进行追债。
这样一来,那可真的是要把他逼上绝路。
刘海中指着何雨柱,大声地咆哮道。
“何雨柱,我可不管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阎埠贵在那里睁着眼说瞎话。”
“他不想要他的自己的钱,那是他的事情。”
“但我的钱,你必须要还给我,若是不然,我和你没完。”
刘海中说到最后,他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狰狞之色。
面对刘海中的咆哮,何雨柱显得相当平静,他呵呵一笑说道。
“刘海中,你口口声声说我欠你五根大黄鱼,那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
“你把大黄鱼拿给我的时候,那可是有人证,可是有物证?”
“若是你什么也没有,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说,我可是给了你五十根大黄鱼。”
“你倒是把五十根大黄鱼归还给我。”
何雨柱这么一说,刘海中只感到体内的气血不停地翻滚着,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面,差点就喷出来。
在短暂的失神后,刘海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了阎埠贵开口说道。
“我……我有证人。”
“阎埠贵,你可是亲眼看到我把那五根大黄鱼交到何雨柱手中。”
“阎埠贵,那可是你亲眼所看到的事情,你该不会是准备否认?”
在刘海中心里,阎埠贵可是他唯一的目击证人。
哪怕这位目击证人并不怎么样靠谱。
但眼下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他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脑袋则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