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芳,你听我说,古语有云,家丑不可外扬。”
“这件事情,你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
“听老太的话,我们这就回去,有什么委屈,那就告诉老太,老太一定为你出头。”
“有老太在,那肯定会帮你狠狠地收拾易中海。”
聋老太再次开口劝说道。
在聋老太心里,即使现在黄燕芳已经报了警,但这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只要黄燕芳反悔,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要黄燕芳不愿意离婚,那么一切还可以挽回。
黄燕芳听到聋老太愿意为她出头,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在黄燕芳心里,她还是挺希望聋老太为她出头,然后狠狠地收拾易中海。
因为长时间与易中海,聋老太相处,在不知不觉中,黄燕芳可是把聋老太当成了老祖宗一样来看待。
如此一来,聋老太的话,那自然是有着一定的威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嘲讽声响起。
“呵呵……”
“这个老不死的老家伙,这算盘可是打得真好。”
“她不愿意黄婶子与易中海离婚,其目的嘛!”
“呵呵……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开口说话之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
既然眼下有如此之精彩的好戏,那么他自然不会错过。
而且,他还要参与到其中,体验一下,与众禽兽们斗争的快感。
聋老太看到何雨柱站出来嘲讽她,她手中的拐杖直接指着何雨柱大声呵斥道。
“何雨柱,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离婚,不希望他们家破人亡。”
“难道你就没有听过,宁拆十座庙,可都不能劝别人离婚。”
若是换作以前,若是何雨柱敢如此顶撞她,那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拿拐杖来敲他。
但,现在的何雨柱,可是红星轧钢厂的饭堂主任,而对她更是没有半点尊重。
若是她真的是拿拐杖敲何雨柱,那保不准,何雨柱直接就会夺过拐杖,然后对她大打出手。
而且就算是她能够敲到何雨柱,但阎埠贵肯定会跑去报警。
如此一来,最终吃亏之人,那依然会是她。
“该死的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迟早都会弄死你。”
聋老太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如此之激动的神色,他呵呵一笑开口说道。
“哎呦呦……”
“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你这个老不死,可就急成这样了。”
“你不是脸皮厚吗?”
“那你倒是心一说,你为什么要劝说他们别离婚?”
“你敢对天发誓,你是真心为他们好,你是一点点私心也没有吗?”
在说到最后,何雨柱还对着聋老太翻了翻白眼。
他的话才一说完,他身边的何雨水满脸好奇的神色询问道。
“老哥,你倒是说一说,这个老不死为什么会跑出来,不希望他们离婚?”
何雨水说到最后,她目光望了易中海,然后又望了望黄燕芳。
何雨柱嘿嘿一笑回答道。
“其实这件事情,倒是非常简单。”
“聋老太可是一直把易中海当成是她的养老人选。”
“事实上,易中海并非是聋老太最佳的养老人选,但在整个大院里面与聋老太走得近的,那就只有易中海一人。”
“而易中海对于聋老太那可谓是孝心可敬。”
“众所周知,易中海可是每天早上,那都会跑去给聋老太问安,一副嘘寒问暖的大孝子模样。”
“但,易中海这个人嘛!他就是一个道德天尊,他对于聋老太的孝顺,那从来都是用嘴,并不会有任何实际的行动。”
何雨柱说到这里,他便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手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开口说道。
“在这个大院里面,真正照顾聋老太的黄婶子。”
“若是易中海与黄燕芳离婚了,那么黄婶子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照顾聋老太。”
“至于易中海嘛!”
“呵呵……”
“易中海就是一个瘸子,他还想着别人照顾他,他又哪里有能力照顾他人。”
何雨柱这么一说,在场众禽兽们都沉默下来,他们也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起来。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阎埠贵猛然间一拍大腿,他满脸认真的表情喊道。
“呵呵……”
“我懂了……”
“聋老太可真的是太懂算计了,原来一直以来,她和易中海,那都是把黄燕芳当成是免费的劳动力。”
“难怪聋老太不愿意看到黄燕芳与易中海离婚,她纯粹就是不希望免费的劳动力跑掉。”
阎埠贵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偷偷地对易中海,聋老太两人竖起了大拇指。
他,阎埠贵可是自诩为是大院里面最会算计之人。
但在聋老太,易中海两人面前,他可是连小丑也算不上。
而在场众禽兽们则是纷纷对聋老太,易中海两人指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