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着众禽兽们的话,他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而他的拳头则是紧紧地握着。
易中海所说的话,那简直就是杀人诛心,他可是在冤枉他被戴绿油油的帽子。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最杀人诛心的,第一个,那就是骂人是绝户。
而第二个,那则是骂人被戴绿油油的帽子。
易中海不但是骂他戴了绿油油的帽子,而且还联合的一众禽兽们。
这样的行为,那无异于是当众给他捅刀子。
“易中海,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我家媳妇的红肚兜只是被小偷给偷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阎埠贵满脸愤怒的神色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道。
阎埠贵口中骂着易中海,而他的眼神中则是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刚刚离婚,叁大妈的红肚兜就不见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易中海在某方面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会做出如此之丧心病狂的事情?
阎埠贵越想可是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现在的易中海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瘸子,他的思想多多少少肯定是有点变态。
再加上他还被离婚了,他的行为变态,这自然是变得合情合理。
阎埠贵这么一骂,叁大妈连忙开口说道。
“就在刚才,聋老太可是和我说,别的大院出了变态的贼人,他可是专偷妇人的红肚兜。”
“所以我才会跑回家查看,万万没想到我新买的红肚兜就不见了。”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我那件红肚兜肯定是被那变态的贼人偷走了。”
“若是我把那个变态的贼人抓出来,那我肯定会狠狠地收拾他。”
叁大妈说到最后,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一副随时准备大打出手的模样。
易中海看到叁大妈如此激动的模样,他心里可是乐开花了。
他忍不住默默地想到:“呵呵,若是让叁大妈知道偷走她红肚兜之人是何雨柱,那不知道她到底会怎么样做?”
然而,还没有待易中海高兴多久,阎埠贵伸出手指着易中海大声喊道。
“易中海,我看那个变态的贼人,那就是你吧!”
“若是不然,你又怎么可能会第一时间诬陷我妻子。”
“易中海,你不仅仅是变态,而且还是恶毒。”
随着阎埠贵这么大声一嚷,在场众禽兽们的目光纷纷落到易中海身上。
而绝大部分禽兽们则是开始认同阎埠贵的观点。
“我觉得叁大爷的话,那倒是挺有道理,你们想一想茅坑易先是瘸掉一条腿,然后又被离婚,他的思想出了点问题,这很正常。”
“听你这么一分析,我倒是也觉得这很合情合理。不瞒你说,我乡下就有一个人从山上掉下摔断了一条腿。”
“那个瘸子摔断了一条腿,原本性格开朗的他,可是一下子变得无比之阴暗。”
“那家伙自从变成瘸子后,那就经常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在一开始的时候,那只是偷一些鸡蛋,面粉,但到了后面,他就偷女人的红肚兜,甚至是到了最后,那就连男人的四角裤也不放过。”
“我的乖乖,如此之变态,你们说一说,那个茅坑易本来就是一个阴险小人,他会不会一样做出如此之疯狂的行为呢?”
“呵呵……这还用说吗?就连善良的人也变得无比阴暗,更何况,原本就是阴险的卑鄙小人,那岂不是变得十恶不赦?”
众禽兽们说着说着,他们可是下意识地与易中海拉开了距离。
而他们望向易中海的目光中,更是多出一丝丝恐惧和愤怒。
在这一刻,易中海只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他可是辛辛苦苦布局,那无非就是想着让阎家和何家发生茅盾。
但,现在阎家与何家还是平安相处,而他,易中海却是成为千夫所指。
这又算是什么破事呢?
易中海一急了眼,他大声地喊道。
“你们……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我,易中海可是正人君子,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之荒唐的事情?”
“若是你们不相信我,那……那可以到我家搜查一翻。”
他这话一喊出口,他瞬间后悔了。
要知道,现在的他,那可是寄人篱下,他可是住在聋老太的耳房。
若是众禽兽们跑去他住的地方搜查,那岂不是到聋老太家搜查?
虽然前去聋老太家搜查,那肯定搜查不出叁大妈的红肚兜。
但,如此一来,那可是会把聋老太的家弄乱。
到了那个时候,重新把家收拾好,这可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好……”
“那就去易中海家里好好地找一找。”
阎埠贵一拍双手,语气坚定地开口说道。
在阎埠贵心里,他并不认为会在易中海家里搜查出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如此之翻操作下,那么就可以狠狠地把易中海恶心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