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姜月奴从没有见过的款式。不论材质还是做工,都是她见所未见。
大宋哪有这样的靴子呢?
莫非秦郎真的是世家子弟出身?
老鸨气的简直头发冒烟。
她是什么人?连皇上都见过的人,就是官家在自己面前也没有这般放肆。
“好!秦少爷看来不是一般人呀。你要给月奴赎身,月奴又钟情于你,那我也不难为你们,只要你给足了价钱,我成全你们。”
“开价吧。”
秦牧一副任你开价爷付得起的样子刺激了老鸨。
“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乡下人。”老鸨面容变冷,恶狠狠的说道:“你当汴梁城是什么地方,我今日开的价钱你要付得出,马上带月奴走。”
“君子一言,就依你,先把月奴身契拿来。”
“好!但是如果你付不起呢?”
“付不起的话,随你处置。”
“哼,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不认账,樊楼可是讲道理的地方。”
“太多废话,快拿身契过来。”
秦牧真不想跟她纠缠。贾红线和方好音快爆炸了,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待着。
身契拿来,放在桌上,姜月奴仔细检查过后向秦牧点点头,这是自己的身契。
“乡下人,我可要开价了。”老鸨一边说着,一边使了一个眼色。
这次跟来的可不是那些孔武有力的婆子了,而是正经的护院家丁。
秦牧三人被团团围住。
“说吧。”秦牧根本不在意这些。
现在他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普通的年轻人了。
在大宋,他劫过狱,闯过皇宫,去过江南千里厮杀,又上过梁山,亲手宰了几个土匪,眼前这些人真不入他的眼。
“天下之大,你这乡下人又见识过多少,敢说那样无法无天的话,我要一样东西,你要付得出,马上带月奴走,若是付不出的话,我不难为你,打断一条腿,自此以后再不许来樊楼,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妈妈……”月奴吓的想要求情。
“你这贱人给我住嘴!等下再收拾你。”老鸨恶狠狠的对着月奴骂道:“今晚有你的好看。”
“快说,你要什么。”秦牧有点烦了。
“你寻死也不要这么着急。”老鸨冷笑着对秦牧说:“乡下人,别以为有几个铜钱就是了不起了。这天下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我不要金子不要银子,我说一样东西,你连听过都未必听过。这可不是我欺负你。”
“真啰嗦。”和老娘们交流没有愉快的。秦牧时间宝贵,十四年的时间要干那么大的事,哪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好好好,”老鸨真要被秦牧气疯了:“手表你知道吗?拿出手表,月奴归你,不知道就留下一条腿滚蛋。”
竟然是手表。
听到这个要求,姜月奴顿时如坠冰窖。
她知道手表,这阵子樊楼里面都传遍了。那是的神器,汴梁城里面只有三块,分别在皇上,蔡太师,王公子手上。
那天高衙内请王公子,姜月奴亲眼看到了王樵手腕上的手表,果然是神器。那么精致,那么亮晶晶,听说还能计时。
怎么计时她不知道,王樵不屑于给高衙内讲解功能,自然姜月奴也不明白了。
她知道这东西别说秦牧拿不出来,就是听可能都没听过。
老鸨开出这样的价格,那简直就是不放自己生路。
姜月奴的心沉到了底。
她接着意识到如果秦牧输了,要被打断一条腿。这让她更加惊慌,连忙跪地对老鸨哀求:“妈妈,求你放过秦郎,奴不赎身不寻死了,定会给樊楼好好的尽力。”
“小贱人,这时候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不行!”老鸨一口就拒绝了。
她现在只想打断秦牧一条腿,好出口恶气——敢在自己面前拿大,可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起来。”秦牧起身走过去,一把拉起姜月奴。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给别人下跪。
贾红线和方好音这时候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别人以为手表能难住秦牧,可是她们当然知道手表对秦牧来说什么都不算,她们俩腕子上就一人戴着一块呢。
老鸨本来以为开出了一个登天的难题,可是没想到对秦牧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她要是要百万千万,反倒会让秦牧麻烦一些。
偏偏是要手表。
俩人相对无言,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无奈。
也许这就是命吧。骚狐狸到是生了一副好命。
“秦少爷是吧,”老鸨以为彻底难住了秦牧,有点得意的说道:“想来你财大气粗见多识广,手表这样的小玩意,应该随随便便就拿的出来吧。”
秦牧笑了。
只看的老鸨莫名其妙。难道他疯了?还是以为手表就是手镯不值一提?
“你见过
手表吗?”秦牧问老鸨。
“当然。”老鸨是樊楼的掌事人,对京城的流行最为敏感,手表这个东西,她必须见见,那天王樵的手表她偷眼看过。
“见过就好。”秦牧也不多说,随手从手腕上解下手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