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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心细,马上看出了问题。
不对,这个小村有古怪。
火柴不也是这个村子出来的吗?
难道吴家庄还有宝贝?
不行,得再打一次,为了手表也得出兵。
招安是大事,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来到汴梁了,不好好玩耍一番简直对不起自己。
宋江决定先不去找梁太傅,在京城享受一番再说。
吃喝玩乐不在话下,樊楼那必须去。
燕青在樊楼泡了不少时日,轻车熟路,带着宋江来到了樊楼。
宋江很想见到李师师,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能睡那么一下。
虽然做不成皇上,可是能睡同一个女人,也算是和皇上沾点边。
李师师哪是他想见就见到的。不过宋江有耐心,也有钱,先砸钱再说。
现在他可比在郓城做押司时候阔多了。梁山别的不多,钱多,还没地方用。
宋江
肯花钱,又是乡下来的——在汴梁人看来出了京城全是乡下,正是上好的肥羊。
老鸨亲自出面宰人,一来二去混的熟了,宋江才知道老鸨也有一块手表,号称京城第四,青楼第一。
这让宋江有点吃惊——怎么连勾栏瓦巷也有手表了?
可是接下来才知道手表还是那么稀缺,并没有烂大街,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他又有了新想法。
这块手表戴在老鸨手上太浪费了,不如取了吧。
自己这块手表送给梁太傅,然后老鸨这块归了自己,岂不是皆大欢喜?
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派神行太保戴宗回去告诉军师吴用,两件事。第一,派时迁过来干活,第二,再次发兵吴家庄。上次走宝了,那里一定还有好东西。
戴宗跑的快,又有五丈河的便利,时迁没几日就来到了汴梁。
跟着宋江在樊楼混了几日,熟悉了环境,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顺利的偷到了老鸨那块手表。
这块表让宋江更是喜欢。因为这表是军用手表,秦牧特意选的,上面有许多实用的功能。
好东西呀!
宋江意气风发,走,去拜访梁太傅。
小小一块手表在汴梁城激起了滔天的风暴。
樊楼出现了第四块手表,这让皇城内外都炸了锅。
赵佶怒了,王樵你什么意思?有手表给一个老鸨却不肯给朕?连朕的爱妃都没手表,一个青楼的老娘们却有手表?莫非你口味如此独特,就喜欢四五十岁的女人?
看不出来呀!
王樵也急了。
老鸨的手表和他没任何关系,但是现在却脱不开关系。
梁太傅想买他都没答应,可是一个青楼老鸨却有了一块,这让大宋的官场怎么看他?
如果青楼老鸨没有手表,王樵完全不担心什么。
他送出两块表,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太师,都比众位官员高的多,所以不至于那么招恨。
谁都知道,王樵
有好东西,可是王家也不是开善堂的,肯定要换来利益。不给你也说的过去。
但是现在不行了。你王樵给一个青楼老鸨要换什么?
她能给你什么?
这不是摆明打了全体大宋官员的脸面吗。
这样一来别说哥哥弟弟的升迁无望,不被人下黑脚就是祖上有灵了。
王家是开罪了整个上流社会。
王樵有口难辨,他总不能挨家挨户的通知说那块手表不是我给的。
现在他没了往日的潇洒,正被他爹王智兴叫到身前训斥。
王渔王耕也在一边陪着挨骂。
他们都知道王樵一番好心,可凡事总有意外,现在闹成这样,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王智兴把王樵大骂一顿,算是出了点气。
可是出了气也没用,问题没有解决,王家现在是上流社会集体的靶子,这样的情况一天不改变他王家一天没好日子过。
王渔看老爹气消了一些,才斟酌着说道:“爹,我有一个办法。”
“快说。”
“那我实话实说了。”王渔一咬牙说道:“今日我王家的地位,远不如先祖当时。这几十块手表不是我们王家承受的了的。”
“大哥,难道你要白白送出去?”王樵急了。这样他可不答应。
“当然不会如此。”王渔说出了自己的办法:“手表要全拿出来拍卖,价高者得。这样才能让百官消气。”
王智兴点点头。这是好办法。谁有钱谁买,买不起怪自己别怪王家。
“还有。”王渔见爹爹点头,知道办法被接受,继续说道:“仅仅如此还不足以消除怨气,对梁,王,高,这样的人物,还要送上特别的礼物赔罪。”
“特别的礼物?”王樵想了想说道:“大哥你说的可是手电筒?可是那个东西我只有一个呀。”
“唉,兄弟,那个手电筒,你就别想了,官家惦记上了。我说的特别的东西,不在咱家。”
“在哪?”
“白鹤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