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康的话,李清曼的俏脸上涌现了一抹忧虑,刚才着急唐轻怡的事情,现在倒是感觉到了棘手。
“你今天刚因为木林书铺的事情跟李钰发生了矛盾,虽然你没有去,李钰也没有到场,但他在背后肯定有所记恨!”
李清曼轻声道:“他能妥协第一次,只怕不会妥协第二次,李钰毕竟是阳州城的录事参军事,从五品下的官员!”
“你伯爵府少爷的面子,恐怕不会给了,而且那个孙员外还是他夫人的亲弟弟……”
听了李清曼的话,王康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李钰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纵容亲属欺民占地,我敢断定这个地主孙员外所占的地里,一定有他的干股。”
“甚至一多半都是他的也说不定,此人还是董易武的狗腿子,查抄柳家就是他的手笔!”
王康脸上挂着不屑道:“堂堂从五品下的官员,听从一个身无半职的刺史公子,他能有什么大出息?”
“正好我要对付董家父子,就先拔了他们的爪牙!”王康面色发寒。
“再说欺负到我的人头上,管他是什么几品官员,就算是刺史也不行!”
听着王康的话,李清曼也是美眸流转,这或许就是她倾心王康的原因。
外人眼中的他,蛮横霸道除了会花钱一无是处,只有她
们知道。
这个败家少爷对他手下的人有多好,不光是给了极高的薪俸,还关心其的家人的生活。
他常说的一句话,你们既然跟了我,那我绝对是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的。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这次是唐轻怡遇到这样的事情,李清曼知道,如果是她遇到,或者任意一个手下人遇到,他都会给做主。
李清曼想着,不由的搂紧了王康,她爬在王康的耳边轻声道:“你觉得轻怡怎么样啊?”
“挺好啊,聪明伶俐,那么多事都她一个人担着,还做的有条不紊,难得的人才。”王康说道。
“我不是说这个!”李清曼瞪了王康一眼。
“那你是说什么?”王康更疑惑了。
“你对她就没有点别的想法?”李清曼吐气如兰。
“没有,绝对没有!”王康赶紧摇着头,就算有,此刻也得说没有。
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说假话!”李清曼白了王康一眼道:“你一天就调弄轻怡,还说她是你的什么贴身秘书,别以为我不知道。”
“如果你真对轻怡有想法我是不会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位未婚妻,会不会同意了。”李清曼调笑着。
“啊!”王康瞪大眼睛,有点迷糊,李清曼今天是咋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李清曼贴近了王康的耳朵,说话间散出的热气令他的耳朵发痒。
“有一次我跟轻怡去洗澡,发现轻怡的本钱很厚啊,只是她平时束缚着呢,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李清曼又说一句。
“轻怡然后再说,现在先说你……”王康压抑着说道:“既然小胡同已经钻过了,所幸再爬一次床吧!”
王康说着,手已经盘在李清曼的腰间,李清曼的脸色滚烫,身子发软。
哪怕这种事情,跟王康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可她还是羞的不行。
李清曼提起了力气,从王康的腿上跳了下来,娇羞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王康疑惑的问道。
“因为……林姑娘在府上。”李清曼轻声说道。
“她在怎么了?”
“反正是不行,你别想了!”李清曼坚定道。
“那我怎么办?”王康有些欲哭无泪。
“凉拌!”
李清曼知道王康说的是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临走时还故意扭着步……
这个妖精!
王康现在发现李清曼比谢婉莹还要更具魅惑感。
今晚注定是只能上床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王康早早的就已经起来,因为今天他要去给唐轻怡处理麻烦,去的晚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西郊,在阳州城的西面最边缘,
这里所居住的大多都是贫农佃户,与东城区的深宅大院相比,这里皆是农屋茅舍。
一座城市有富人的居住区,自然也有穷人的栖息地,阳州城自然也不会例外。
天刚清早,一户户农家已经升起了炊烟袅袅,起锅做饭,做的并不是早晨所吃,早餐对他们来说太奢侈了。
现在做的是他们一天的食物,已经快要到种植的时节,他们要下地干活平整土地。
这一去便是日落西山才会回来,所以要带足干粮。
他们都是佃农,没有自己的地,只能租地主的地来种,缴纳公粮,又交租金……
沉重的负担,让他们种了一年的地,可能最后都吃不上自己种出的米,这样的事情,并不罕见!
唐轻怡的家就是在此,他的父亲就是一位佃农。
哪怕是穷山沟也能飞出凤凰,贫村也能出状元,在这西郊也是如此。
“老唐可是生了个好闺女啊,去了城里做事,都进了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