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爷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
所以在霍烟那看似做出了好大的牺牲,在这位爷看来,却只是个应该的。
霍烟又趴了下去,叹气说:
“我讨厌你这样,庄周承,我讨厌!”
庄周承不理会她那些个莫名其妙的小心思,把袋子往她身边推了推,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霍烟语塞,捶了下桌子,又泄气说:“没有了,没有希望你怎么样。”
得,完全不能正常交流。
“这是作业?”
庄周承看了眼铺在桌面上的图纸,想起她教室的桌子似乎是可以将桌面撑起来的,这样不至于俯身趴在桌面上。
“嗯。”霍烟点头。
说起作业,霍烟还是有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