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形容我们见到您第一面的感受?
被幸福包围的少女,仿佛被春天的繁花围绕。
而见到他们的第一瞬间,是在问“你们是去花人自治区了吧?情况如何?”
即使没有见面,她也记住他们的任务。
——没有埋怨,只是在关心。
天真无邪的。
容易忐忑的。
惹人怜爱的。
——“既然你们认为我这个国妃软弱无力,便用你们的声音来达成判决!”
……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容直视的光辉的,不可冒犯,只能臣服。
不过……
芬礼室利从昙露背后抱住她,乌钵室利则爬上床,倾下身,献上缠绵的亲吻。
——现在不用在意冒不冒犯的了。
乌钵室利微微喘息:“冕下,请您放松……”
昙露感觉自己很难保持理智。
因为双胞胎现在身上散发出莲花的清香。
而他们的发间,也盛放出灵光组成的紫色莲花。
“这是什么……”
少女的指尖拂过,让他的四肢百骸都一颤,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红润,发出轻哼。
“这是我们的花形。冕下没有见过吧?”
稍微戏谑的声音,应该是芬礼室利。
他的手抚过昙露发了薄汗的脸颊:“花人的花形有点不一样……我们的花形,是灵魂与力量的一部分溢出……您要小心点,温柔点去摸呀。”
床幔垂下,花香馥郁。
……
幔帐被微红的手掀开,清爽的风流入,拨散旖旎。
乌钵室利先一步穿好了衣服,把长发梳成利落的高马尾。
“哎呦,哥,你干嘛去?”
床榻上,芬礼室利一手轻抚昏睡过去的昙露,眼神流连代替绵密的吻,语气里是心知肚明。
“可能有‘害虫’到了冕下身边,我去排查一下,冕下就先交给你了。”
乌钵室利眼眸中冷光划过。
“好的,记得算上我的份,好好除虫——冕下所在的夜庭,怎么能有害虫这样的东西?”
乌钵室利去亲吻昙露安睡的侧脸,声音无限眷恋:“冕下,我很快就回来。”
乌钵室利离开以后,芬礼室利把昙露抱到怀里,想想以前两位父亲哄他睡觉的方法,轻轻拍拍昙露的背。
反正冕下性格也像小孩子。(?????)
而昙露还是醒了,不过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芬礼,乌钵呢?”
芬礼室利内心愉悦。
看吧,不愧是冕下,即使在如今的状态下,也能分清楚他们。
“哥哥去除虫了,花园里总是有很多害虫。”
昙露从芬礼室利的话语中敏锐地嗅到什么:“……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冕下。您请放心。别看哥哥那样子——”
——“他的体术可不会差呦。”
……
乌钵室利出了房门,便出了阿奎妲府。
暗暗窥视的人立马提起精神。
他自从国妃一行到了仙壶洲,就得到命令,一路尾随。
国妃不过是个稚嫩贪玩的小姑娘,不足为惧。
真不知道那位为什么还不下手?
现在国妃身边没有雪豹和能使用神焰的月兔,只有一对孱弱的花人双子。
阿奎妲府他混不进去,那总有出来的时候!
说不定他可以解决掉,这样就……
他沾沾自喜,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人已经逼近:“你跟了我们很久了,还跟到阿奎妲府,想做什么?”
乌钵室利如鬼魅无声无息。
什么时候……不过来得正好!
他的狂妄在下一刻被击碎得只剩下碎片。
乌钵室利稳准狠地卸掉他的手,狠厉几招下去。
原本那人以为没有打到要害,却很快喉间被一股腥甜堵住。
他呕出一口血,筋骨传来钻心的疼痛感,只能瘫倒在地。
怎么可能,他可是A级兽人!
再想抬头,他被踩住,额头被金属木仓口抵住。
原以为木讷文静的花人少年伸出冰冷的棘刺:
“看你的眼神,你不会以为,我们随侍在冕下身边,只是陪同她玩耍的绣花枕头而已吧?”
“乌钵室利郎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娑摩利维持着仪态和微笑走来,像是完全没看到自家郎君脚下的不速之客。
“他是意图对国妃冕下不利的奸细。先带进地牢里吧。”
“是。”
乌钵室利眉宇里是难得的暴戾和冷漠,“既然脑子不清楚,就先注入7号神经毒素,最后再移交双神都那里。”
“不……不行!”
那个兽人慌乱起来,可被娑摩利叫来的防卫机器人按住。
去双神都,意味着接受月兔和雪鸮的审问……他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之前的同伴就是这样!
“拉下去。”
“……我们的目标不是跟踪国妃!”
他大喊。
乌钵室利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