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搬走,反而带了两个大箱子来了。
霍惊天觉得这个女娃儿脸皮可真够厚的。
“我为什么要搬走。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个忙,这箱子好重的,待会儿我提不过那个门槛。”
阮林晚绝望的发现老房子什么都好,就是每进一道门都有个门槛。
箱子里塞满了她的衣服,底下的轮子可以帮她轻松的经过任意地方,门槛可过不了。要用手提。
霍惊天显然并不想看见她。
目光掠过箱子,知道她是打算长住了。
“不能。”
他将茶盘收了,转身离开。
阮林晚石化当场。
什么人啊,他生病了自己还给他治病煮粥喂他喝。
让提个箱子都不肯,一点风度都没有。
阮林晚正在腹诽,从里屋走出一个身形高大,长相妖冶的冷白皮男人。
“阮小姐,我来吧。”
天一将两个箱子轻松提在手里,根本不让轮子有落地的机会。
阮林晚目光在他脸上流连好几眼。
“谢谢。”
他怎么也在,没看见呢。
难怪霍惊天面前摆了两个茶盏,她没回来,他们两个是打算在她喜欢的那块地方喝茶?
传说京圈太子有特殊的性怪癖,难道——
阮林晚身体不知不觉起了一层鸡皮。
霍惊天喜欢的是男人。
所以,她来的不是时候啊。
“阮小姐,都放好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天一突然出现,阮林晚吓了一跳。
“没,没有了。我马上走。”
她几乎落荒而逃。
可是刚刚搬来,总不能又搬走吧。
再说了,周末两天她不想待在学校宿舍,苏桃然像个牛皮糖一样,成天想粘她。
只有躲来了这里她才能得清静。
反正一周五天她都不在,应该给够他私人空间了吧。
他们干什么事她都当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阮林晚还有几套衣服没拿完,再次回到阮家,阮夏沫刚好在房间里,对着空荡荡的衣柜怒不可谒。
见着阮林晚,她尖叫出声。
“你这小偷,是不是你把我衣服都拿走了。”
搬进阮林晚的房间,发现她所有好看的设定礼服,长裙,甚至珠宝首饰都在,可把阮夏沫高兴坏了。
这些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阮林晚很小心,阮夏沫几次三番问她要,她都不肯。
阮林晚每次出门都把门锁死,晚上睡觉门也是反锁的,她根本无法得手。
这下她得来全不费功夫。
以为阮林晚不会再回来了,根本没有锁门的意识。
谁知道她杀了个回马枪,把贵的全搬走了。
“那些都是我自己买的,上回没搬,这次就来搬了。”
“放屁,这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把它们拿哪去了,快点还回来,不然我可就报警了。”
阮夏沫疯了,那些衣服和珠宝首价值可不扉,阮林晚说拿走就拿走,高睛玉心疼钱,她也想买,高晴玉不乐意。
说她根本没有穿的场合。
阮林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阮家夫妻俩在不知道她不是自己女儿之前很乐意带着女儿参加各种场合,因为她的优秀她的美。
他们乐意带着她到处现,给他们长脸。
阮夏沫不一样。
阮夏沫长得像阮盛英,大盘子脸,又没形没象,对艺术狗屁不通,身材也不好。
阮家夫妻俩根本不愿意带她出去,也就没必要给她花钱买昂贵的衣服和珠宝首饰了。
阮林晚一脸鄙夷。
“想报警就报吧,那些衣服和首饰都有发票,收据的。而且各大品牌服装只有高级用户才能买得到。全都有我的名字,你报警,拿证据出来。”
阮林晚一番话气得阮夏沫要吐血。
她求高晴玉求了好久,高睛玉才勉强让她每年买点lv的配货,慢慢提高会员等级。
至于其它牌子,她再吵,高睛玉也只会冷冷的让她自己用零用钱去搞定。
她哪有那么多钱,况且那些高订货都不是普通人一朝夕的消费拿得到的。
阮林晚把那些搬走等于要了她的命。
“妈——妈——阮林晚偷我东西,妈——”
阮夏沫除了用这招也没别的了。
阮林晚被她喊得头皮发麻。
高晴玉到入夜人也回来了。
而且是刚到的家。
她跟上流社会圈的阔太太们打了一下午的牌,手气不错,心情好得不得了。
阮夏沫哭得眼泪沫子擦花了妆,鬼一样跑到高睛玉面前,把高晴玉的好心情撕得碎碎的。
“怎么了?”
高晴玉身上近百万的高订分体裙还没脱,见阮夏沫一脸难看的冲过来,嫌恶的退了几步拉开跟她的距离。
免得她把那张花了的脸扑到自己身上,弄坏了衣服。
“阮林晚,她把我房间的衣服首饰都搬走了。”
阮夏沫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赶回来看见房间门开着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