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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您还满意吧?”李若轻拄着拐杖, 笑嘻嘻地问道。
白净嘴角翘了起来, 眉梢也带了笑意, “还不错,像个女孩子的屋子。”
李若轻满脸都是黑线, 什么叫做像个女孩子的屋子,这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屋子好吗?
去到沙发上坐下, 白净的身子却向后仰了一下,惊得白净眉头一动。
李若轻捂嘴一笑, 又忍了下去, 才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 白总, 这个沙发被我坐凹下去了。”
白净看了看沙发, 又看了看李若轻,来了一句, “所以, 你想告诉我说,你屁股上的肉已经少得骨头都凸出来以至于沙发都承受不了的地步了吗?”
李若轻被白净这一连串不喘气的话给惊得目瞪口呆, 更别提白净的话里基本就是在损她是一个毫无身形的鸡骨架。
所以,当白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示意李若轻过去坐的时候, 李若轻愣愣的样子, 让白净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李若轻将拐杖放到茶几边上, 跳了两下坐下,莫名其妙地问,“你笑什么啊?”
白净抿嘴,却没说话,伸手探到了李若轻的后腰,轻轻一按。
李若轻闷哼一声。
白净蹙了眉,“转过身去。”
李若轻乖乖地转过去,将后背对着白净,然后将衣服抬了上去。
李若轻的家里有些冷,她的肌肤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净纤长冰凉的手指触了上去,李若轻来了一个颤抖,白净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轻声问道,“疼?”
“嗯~”一个字,被李若轻千回百转说出了一股撒娇的意味,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白净的嘴角上扬了一下,轻轻地绕着李若轻后背那处还发青的痕迹摸了一圈,让心疼的感觉在她的胸腔内转了一圈又一圈,才缓缓地收回手来,说道,“该给你安排个按摩大夫。”
李若轻将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转过身来,笑了笑,“没事的,白总,双蓝有给我擦了药油,你闻到了吧,挺大的药味儿来着,过两天就好了,哪里需要按摩大夫。”
“双蓝?”白净的眉毛挑了起来。
“是啊,就是我的室友。哦对了,您没见过她吗?她也是咱们公司的,我之前得到您要招司机的消息就是从她那儿得来的,她对我很好的,这两天都是她做饭。”李若轻倒是不忘说陈双蓝的好。
可没想到,这些话听到白净的耳朵里,却是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两天是她做饭?”重音落在了“这两天”上。
“是啊,不过她的手艺实在是不能看。”李若轻边说,边摆手,“也就比食物中毒好点。”
“你给她做饭吗?”白净的语气,慢慢地变冷。
“一般都是啦,我的手艺还不赖,从小就是我做饭嘛,我弟弟还经常打电话来说,我爸嫌弃他炒的菜很难吃,要我回去看看他们呢。其实是想我回去做饭。”李若轻炫耀地说着自己的厨艺,好像没有找到重点。
白净想的却是,你还给多少人做过饭?
可能白净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这个情绪,叫做“吃醋”。
“对了,白总,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快给我看看。你看看我,见着你就什么都忘了,我都担心死了。”李若轻语无伦次地说道。
白净并没有因为李若轻忘记了关心她而生气,反而为李若轻似乎见着她便有些心神不定而满足。她的阿轻,真实而可爱。
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左手。
李若轻双手捧住白净的手,左手抬着,右手轻轻地掀开上面的纱布。
内里的伤口已经慢慢地愈合了,不过上面还残留着缝针的痕迹。
“疼吗?”李若轻苦着脸问。
白净本想实话实说的,没想到看着李若轻苦着的脸,一股捉弄她的情绪就涌了上来,看着这张脸更着急自己的模样,应该蛮有趣的吧。
于是白净重重地点头,“疼啊,晚上都睡不着,愈合的时候伤口还痒,还不能挠。医生说可能会留疤,所以,以后,我就要有一个蜈蚣刺青了,干脆再去刺个脑袋和尾巴吧。”
“啥?”李若轻的脑袋一时没跟上白净的速度,小的时候,喝奶粉没有白净喝得多,这不,大脑发育也迟滞了不少。
不过,在过了001秒之后,李若轻明白了白净是在调侃自己的手腕。
她的眼睛瞬间就蒙上了雾气,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了一样,“白总,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白净有些莫名其妙,“关你什么事儿?”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我应该保护好你的。”李若轻哭丧着一张脸说着,她的眉毛都皱到了一块。
白净嫌弃地说道,“别皱眉头了,丑死了。”
“啊?”李若轻瞬间舒张开了眉毛,却变成了惊讶的表情。
白净摇摇头,“你干脆去演变脸吧,我看你特别有天分。”
“白总~”李若轻简直哭笑不得,这白总几句话就将她自己酝酿的气氛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