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腿!您看能不能先松手,您拽着奴婢,奴婢都手有些痛。”
春夏一脸假笑,放低姿态让苏济元放松警惕。
如春夏所想,苏济元松开了手。可也就在苏济元松手的那一瞬间,春夏拔腿又跑。
眼疾手快的苏济元不费吹灰之力又攥紧了春夏的衣袖,“做甚?还想跑?”
“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刚刚跑的是鬼?”
苏济元不紧不慢地说道,一脸痞笑。
“没有,错觉,对,一定是公子你一路奔波劳累出现了错觉,公子还是回屋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去给您铺床!”
只要能脱离苏济元的魔掌,别说是铺床,就是给他倒夜壶,春夏都愿意。
“想来也是,我和兄长这一路走来确实是挺累的。在这马车上颠簸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要不,春夏,你给小爷我捏捏肩?让我舒坦舒坦。”
作势,苏济元已经攥着春夏的衣袖,摇头晃脑活动筋骨。
“公子还是放了奴婢吧,公子身子金贵,奴婢是个干粗活的,不知轻重,岂敢替公子捏肩。”
春夏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敢替他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