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拭擦。
昭阳接过帕子,转过身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嘱咐苏济宁,“今日之事,莫要同他人说起,否则本公主要了你的命!”
昭阳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老虎,对着苏济宁张牙舞爪。
可这一点都不可怕!
“可是为了宣王离开皇城之事而哭?”
苏济宁就这么站在昭阳的身后询问她,那寒风吹动他的衣袍,哪怕昭阳背对着他,依旧能看到他衣袍的一角随寒风摆动。
昭阳不理会他,依旧背对着他。
只听他那清脆的声音又响起,“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算是至亲,也有分别的那一日。”
他的年纪与昭阳相仿,可他说的话,就跟活了几十年的老头一样,言语中总带着一股让人听起来他活了许久许久的酸臭味!
“在下常年求学在外,与自己的至亲长年不见。逢年过节,瞧着那些家住学院近的同窗学子休假归家,心生艳羡。可纵心中渴望,也求而不得。”
幼年离家,小小孩童又怎会不想家,不想娘亲呢?可那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