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不明就里,还在替司徒楠说话,她不知这样只会让司徒楠越陷越深。
司徒楠会觉得,有人赞同他那扭曲的感情,他会愈发大胆地往前走。
“嘉禾公主还等着咱们呢!昭阳公主,咱们快些走,莫要让嘉禾公主等急了。”
不管是何种理由,只要离司徒楠远远的,苏清晚都乐意。
“皇嫂嫂,六皇兄说得对,你身子虚,若染上了风寒,皇兄定会问责于本公主,你还是同六皇兄,清月姐姐在屋内好生待着,长风,皇嫂嫂交给你了!”
昭阳还不忘嘱咐长风护着苏清晚。
话音未落,昭阳就跑远了,把苏清晚留在原地,冷风相对。
“既如此,七弟妹就随本王一同去喝盏热茶,暖暖身子,静待开宴。”
司徒楠嘴角上扬,真好,又能和她多待一会儿。
“二姐姐,莫要再拒绝了,一同去吧。”
苏清月拉着苏清晚的手不放,盛邀苏清晚同他们一道。
苏清晚望向苏清月,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干净得看不到一丝算计。苏清月她是真不知道司徒楠的真实意图吗?
“不必了,本王妃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苏清晚自己一个人走开了。
苏清晚于心不忍,她做不出这样的事!苏清晚知道只要她靠近司徒楠一些,便会给予司徒楠希望,就是对苏清月的伤害。
此等有违伦理之事,怎就让她遇上了呢?
司徒楠和苏清月脸色变了变,谁都没有想到苏清晚会这么直接的拒绝。
司徒楠笑了笑,这样倔强的女子,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喜欢这样的女子呢?
苏清月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失望又如何,也没人注意到,她本就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哪怕当了王妃,她还是那个小透明,可有可无,苏清月心想。
…
淮王府书房内。
“今日可真热闹!”
皇帝冷不丁的说这话。可不是热闹吗?司徒景不知廉耻,在司徒淮的地盘行那苟且之事。还有,小郡主之事,也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淮儿,安宁那边虽说是小事,但切莫大意。”
皇帝嘱咐着司徒淮,安宁便是司徒淮同佟湘玉所出之女,今日百日宴的小郡主。
“父皇放心,儿臣必会好好查询一番。”
多事之秋,谁敢放松警惕?今日在他府中发生的这些事,他必定会一一追查清楚,追责到底。
敢在他眼皮底下闹事,看来这些人是不把他放眼里了!
“江南一事,黄应文那边也传来消息了,说是常州那边的粮价被人抬高了。不知是大蒙国那边的人还是咱们自己人。”
皇帝继续说道,年关将至,大蒙国有意议和,边关无战事,想来他们派人潜入晋安国购买粮食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可能。
再一个,若是自己人,此人极大可能是江南之事的黑手。江南那边的窟窿,若不及时补上,恐怕迟早会被追查到。
若真是江南之事的幕后黑手,此时在这风口行事,这不等同于暴露自己吗?这样愚蠢的事,他们真会做吗?
按正常人思维,确实是不应该。
司徒淮沉默不语,司徒渊沉思片刻说道:“当务之急理应追查到常州抢哄粮价之人,尽快解决常州之难。”
如常州之难不解,流民会更多,随之直驱徐州,徐州危矣。
年关将至,内忧外患江南,常州,徐州多地暴乱,晋安危矣。
“老七所言有理,淮儿,你怎么看?”
老皇帝看向司徒淮,多一个人便多一个主意,要找出最优的解决方案才能更好更快地解决民生问题。
“儿臣…儿臣觉得老七所言极是。”
司徒淮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多言。
皇帝略微有些失望,说实在的,在他众多儿子中,就属司徒淮呵和司徒渊中规中矩的。没有什么特别出挑的,但也无过错。品行上,目前看来也无大问题。
说属意司徒淮和司徒渊,也不算是虚话。可惜,这些事,如今不是他这个老皇帝能左右的。
“江南之行的人选,你们可有谁可推荐?”
江南之事不可再置之不顾,需加急处理,不然,等大蒙国那边不再属意议和,主战之时,那便是分身乏术了。
“刑部侍郎周则可行否?”
司徒淮说道。刑部侍郎周则,说到功绩,这些年平平无奇,皆是一些无足轻重的案件。不过,他年少成名,因入仕第二年破了轰动皇城一时的抢劫案而成名。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周则乃司徒淮的表兄。周则其父乃是司徒淮之母皇贵妃兄长周尔。
“老七,你呢?属意何人?”
皇帝转向司徒渊,问道司徒渊的意见。朝中大臣多是世家,寒门子弟虽说也有杰出才俊,但时局世家把持,很少有出头之日。
故而,那些出身寒门的,虽考取功名,入了仕途,位居高位的不多。
苏泽和张尚书虽为寒门子弟,但年事已高,虽这些年拉扯了一些官员,但不见得有大才。
司徒渊摇了摇头,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