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不由得感慨,这世间唯一的公平,就是谁也躲不过生老病死。
司徒楠虽贵为皇子,但这一生也算是吃尽了苦头。自娘胎出来,日日夜夜,顿顿不离那苦得让人呕吐的药。
就算不吃饭,也得喝药。如此过了二十多年。不出意外,司徒楠余生也是这样过。
一生与痛苦为伴,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日子,得有多大的勇气,多大的意志才能活下去?
听闻司徒楠又病了,苏清月也待不住了,急急忙忙往这赶。
也亏得嬷嬷走了,这群人群龙无首,守卫也松懈了不少,苏清月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无人阻拦。
那些守卫都进屋守着司徒楠了。
“你来了!”
远远地,苏清晚就瞧见了苏清月走来。
苏清月只抬眸看了苏清晚一眼,提裙就往司徒楠那走。
只是走了两步,苏清月停下了脚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索了片刻,便扭头往苏清晚这走来。
她眼中带着怨恨,一步一步走到苏清晚面前,看得苏清晚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