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买到的人肉疼却也喜气洋洋的咬下一口又一口。
直到货船来了,才依依不舍地吞下去,拍拍手掌准备干活。
直到晌午十分,武大郎便将最后一块凉了的饼子以五文钱的价格卖了出去,然后便高高兴兴的收了摊子,原路往回走。
这一路上,武大郎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忐忑。
他从来没有这么早就卖光所有吃食,原来都是绕到天黑或是贱卖了烧饼才回去,入不敷出是常有的事情,没想到这次如此顺利。
他心底忍不住哼出了小曲,飞快地回了家。
…
而潘金莲正在楼下的灶房里收拾东西,两人如今搬来的木楼是贱卖了先前的房舍才换来的。
楼下只有一间放着桌椅的外室和灶房,楼上则是一间杂屋和睡房。
搬来的头一天,武大郎便被赶到了杂屋睡觉,两人也没有什么夫妻间应有的鱼水交融,跟陌生人似的。
而现在,潘金莲也不打算改变什么,有些事当断则断。
“娘子,”屋外传来武大郎的声音,“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