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后,少不得用你们就是了。”哈里虎这才悻悻的走了。
裴宣看着哈里虎的背影,苦笑一声,道:“哪里是听我的话,是让我哄好了她们吧。”
孙安、山士奇、孟康、杨林四个都笑,山士奇道:“裴孔目能他人只所不能,多受点苦吧。”气得裴宣甩袖而去,骂道:“你们这帮幸灾乐祸的家伙!”
孟康和杨林拾亭当,当既上路,中午时分,就到了枯树山脚下,这里遍山枯树,满地芦芽,山顶最高处有一座废弃的古庙,而洪彦、苏定两个强人就用枯树扎了一个栅栏,就算是拦住道路了,孟康是从大寨来的,看到这里
嫌弃的道:“这两个贼有多穷、多懒才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啊。”
杨林道:“我打听过了,这两个家伙没心思落草,一心想要投入那土豪家里去做教师,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地方,这才在这里落脚,我估计真要有官军来看找他们,只怕他连打都不会打,就要逃了。”
孟康冷哼一声,道:“这样的地方,不能白白浪费给他们,却归了我们吧。”
两个人说着闲话向着山下走去,眼看就要到那栅栏边上了,才有几个七长八短的喽罗出来,把路一断,叫道:“什么人?要到哪里去?”
孟康陪了一个笑脸,道:“在下是北边饮马川的头领“玉幡杆”孟康,那饮马川靠近辽境,我们弟兄实在受不得那些辽人的侵袭,没有办法,所以我家大寨主就委了在下来见贵寨的首领,想要南下投奔贵寨,不知可否?”
杨林及时过来,把两块五两重的小银锭送到那些喽兵面前,恭敬的道:“小小意思,还请几位哥哥收下,给我们通知一下山上的好汉。”
这几个喽兵看了银子,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好,你们等着吧。”随着自向寨里禀报,过了一会,早有一个头目出来,引了孟康、杨林二人进寨,孟康一边走又一边给那头目塞了一把银子,只一会工夫,就套了一堆消息出来。
小头目把孟康、杨林二人引到了那破庙里,孟康进来看看,这破庙好几处都漏了水了,他们也不知道修一修,不由得更是嫌弃,但是面上却全是恭敬,向着那上面看去,就本来供着佛像的地方,空出来安了两把大椅,左首是一个倨傲无礼中年男子,右首却是一个生得俊秀的男子,小头目引见道:“这位是我们的大寨主洪头领,这位是我们的二寨子苏头领,你们有什么话只管和两位头领说就是了。”
孟康做出一幅惶恐的样子上前,拱手道:“不知道是二位头领,还请见谅。”
那满脸横肉的洪彦点头道:“罢了,你就是那孟康?你来我寨,有何事啊?”
孟康把来意又说了一遍,然后:“小人们已经南下,带着三、五百匹从辽国弄出来到好马,还有一些金银,实在是不好再前走了,还请寨主能予收留,若是实在不肯,那我们只能向南,进入东平府,去投梁山泊了。”
洪彦点点头,道:“你先下去,我们商议。”
孟康恭谨的取出一盒人参,一盒北珠奉上,道:“些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两位寨主收下。”
洪彦倨傲的把东西收了,然后让人把孟康、杨林两个给带了下去。
人才一走,洪彦就向苏定道:“苏贤弟,我们这是走了大运了,三、五百匹好马,拿到手我们不管投到那一家的门下,都会被当成上宾了。”
苏定也兴奋的道:“哥哥,我们先答应他,等他们的人到了,我们中途劫杀,把马都弄过来。”
洪彦点头道:“不错,就这样,却使孩儿们准备酒肉,先把那两
个人哄好了。”
洪彦、苏定二人大摆酒宴,把孟康、杨林二人都给请去,酒宴之中,两个人不住的说着好话,孟康也表现得非常开心,不住的说着感谢的话,待到后来,孟康和杨林都喝得昏头涨脑,孟康打着酒嗝道:“二位哥哥,我写一封书信,你们拿着,让人去找前面找我们的人,让他们过来,我们的大队人马虽然还有后面,但是压送们金银的人是跟着我们来的,只要我一封书信,他们自然就过来了。”
洪彦急忙让人拿了笔墨过来,孟康胡乱写了一封信,然后就醉得不省人咸了。
洪彦让人把孟康和杨林给搭了下去,然后道:“贤弟,这些压着金银的我们不好先动,不然那些压着马匹的只怕就不来了,不如这样,先派喽罗把信送出去,然后把人接上山,都用酒灌倒软禁起来,等到那些马到了,我们再一齐动手。”
洪彦说到这里,手掌做了斩头的手式,苏定点头道:“就依哥哥!”当下洪彦就派了小喽罗出去送信,然后回屋安睡,他们两个也喝了不少,自然也困乏了。
孟康和杨林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到半夜,都爬了起来,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凑到门前,杨林把门开了一条缝,向外看了看,回头道:“有两个守卫。”
孟康给杨林努努嘴,杨林闪身藏到了门后,孟康拉门出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两个守卫急忙过来,叫道:“孟哥哥,您这是要去哪啊?”
孟康挥着手道:“我……我要撒尿!”
一个守卫笑道:“那屋里就有夜壶啊。”
孟康摇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