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去,可是这两个人开春着了风寒,虽然都只是几天就过去了,但还都是恹恹的,谁也不想去,到了最后只是他们五人前往。
进了阳谷县,五骑马都向着狮子楼而来,看看将近,扈成指着那狮子楼道:“那日武二哥就在这楼上,一刀杀了西门庆那狗子,当时我有幸在场,才结识了武二哥,现在想想,好像就在昨天一般。”
石秀道:“武都头的大好名声我们都听过了,可惜没能亲眼得见真人。”
扈成一笑道:“这个容易,过段时间让你们见见就是了。”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狮子楼下,五人一齐甩镫下马,里面的小二急忙迎了出来,恭敬的把他们向着里面引,还没到楼上,就见皇甫少良迎了下来,叫道:“扈大哥,你们来了。”
时迁笑道:“你小子在这里充得什么知客。”
皇甫少良不去理会时迁,凑到了扈成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大哥去左边的楚阁里,有人等着大哥。”
扈成微一挑眉,有些异样的看着皇甫少良,只是皇甫少良却闭上嘴不说话了,扈成心知有异,找了个借口和众人分开,就到了左边一个静静的楚阁前,四下看看,没有别人,挑帘进去,沉声道:“哪位朋友找……师哥!”
扈成话说一半就惊叫一声,但是了马上意识道不对,向外看了看,见周围无人,这才把凑过来,叫道:“师哥,你怎么在这里?回来了为什么不到家啊?”
楚阁里的人正是萧嘉穗,他看一眼扈成苦笑道:“贤弟,愚兄两世为人,挣了一条命回来看你了!”
扈成一颗心突突然乱跳,把萧嘉穗拉过来坐下,道:“师哥,你且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嘉穗长叹一声,这才说起来……
萧嘉穗离了扈家庄,和萧引凤两个人日夜赶路,十天之后,就到了长江边上的瓜州镇了,从这里过江润州,而瓜州是大码头,萧嘉穗眼看萧引凤熬得
两只眼睛都抠娄了,而此时天色已晚,就和萧引凤两个商量,决定在瓜州住上一晚,明天再走,萧引凤虽然着急,但是身体也却实有些熬不得了,于是就道:“侄儿一切都听叔父的就是了。”
萧嘉穗就带着萧引凤去找客栈,可是连走了两家客栈,都说是客满,到了第三家客栈,那掌柜的没等萧嘉穗说话,就道:“先生莫怪,小店客满了。”
萧嘉穗皱着眉头道:“你休哄我,我明明看到那上面还有地方。”
那老板向着萧嘉穗做了个手势,萧嘉穗茫然不解,那老板这才四下看看,小声对萧嘉穗道:“先生不知,这些人都是在教的,今夜教门大会,把我们的店房都给包下了,不是教门中人,一律不许入住。”
萧嘉穗有些不解的道:“那个教门?这般大的排场?”这个时候清真贵教还只在沿海传播怕比较广,内陆要差了许多,教门一词也不专指清真,所以萧嘉穗搞不清是哪一家教门,佛、道两家若是有什么法会,自然都在自己的寺、观之中举行,也不可能出来到俗家人这里来做这个排场。
老板一笑道:“我看到客人身上没有教门的标志,就猜到了客人不是教门里的人,请客人恕罪,不是教门中人,关寺教门中事,我也不能和你说。”
萧嘉穗道:“您也是教门中人吗?”
老板摇头道:“我哪里够资格啊,只是给教里的人打打下手罢了。”
萧嘉穗还要再问,后面的萧引凤轻轻的拉了他一下,萧嘉穗知机,就和萧引凤退了出来。
萧引凤了店,刚要说话,四下看看,道:“叔父,我们两个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萧嘉穗知道萧引凤这是有话不好说,于是就带了萧引凤,找了一家酒楼,为了说话方便,寻了一个雅座坐了,萧引凤:“酒保速拿两壶酒,切四斤牛肉。”
酒保摇头道:“回客人,我们酒楼,这几日不卖酒肉。”
萧嘉穗好笑的道:“你是酒楼,不卖酒肉,你卖什么?”
那酒保道:“只有菜蔬,还有馒首、米饭。”
萧引凤道:“那你就拿两盘馒首,再送几个熟菜过来。”
酒保自下去了,萧嘉穗看看没人,才道:“引凤啊,这里是闹什么呢?”
萧引凤小声道:“他们都是菜魔,听他们的话,今夜是魔教聚会了。”
萧嘉穗一怔才道:“可是那明教吗?”
萧引凤道
:“正是明教。”
明教自唐时就传入中国,在下层之中传播极广,由于明教的教义与官府的利益不苻,所以一直是被禁的对像,他们只食用菜食,不动荤酒,教主别称“魔王”,而教主之下,有“魔翁”“魔母”以示与佛、道两门的对方,官府因此污称他们为“食菜事魔”民间俗称他们为“菜魔”。
萧引凤小声道:“我听说魔教上届魔王向天澜病故,魔教四大护法魔翁“八大王”向籍、“灵应天师”包道乙、“郑魔君”郑彪、“横天侯”吕师囊都有争夺教主之意,看来他们把教中大会摆在这里了。”
萧嘉穗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四人都是好大名声,没想到全是魔教中人。”
萧引凤道:“叔父这几年就在北边行走,所以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