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发生了口角,后来动手的时候,不小心的伤了他了。”
孙安沉声道:“带证人!”
早有人把那伙计给推了上来,孙安道:“你却实说,发生了什么?”
那伙计磕了个头道:“回将爷,今中午王公子带着几个朋友在这里喝酒,他们是自带的酒,香过我们的酒楼里的浑酒,徐六他们来了之后,也要那样的酒,我们没有,他们就去抢了王公子的,王公子不干,徐六就说,王公子一家得罪了指挥迟早都死,王公子喝得多了,回骂了一句,徐六就拨吓唬王公子,没想到王公子脚下一滑,就扑到徐六怀里,正好被刀搠死了。”
“你胡说八道!”徐六跳起来骂人,后面的人上去就是两刀背,把他们给打倒在地。
孙安接着道:“后来呢?”
那伙计道:“后来王公子的手下不服,争吵起来,徐六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就这样动了手,砍伤了六个王公子的手下。”
雷横隐在人群之中,他是办案的老手了,听到这里,心知不对,那个伙计能这么条理分明的说话,于是向着朱仝道:“大哥,这就是你说得下饵吗”
朱仝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心道:“这个饵不单是给这些痞兵的,还是给那个王强的,一箭双雕了。”
孙安沉声道:“问讯明白,徐六误伤人命在先,存心杀人在后,依军纪;斩!就在这里开刀!”
“斩”字出手,就让人都是一震,接着就在这里开刀一出,就连王齐都有些惊异,孙安用力一挥手,他的手下两个扶侍一个,把人按倒,拔了腰间的大刀出来,徐六他们这会醒悟过来,不由得吓得亡魂皆冒,连声叫饶,只是话不等说完大刀劈下,人头落地,六个脑袋下来,那嘴还在喀喀的动着,好像还在求饶一般。
人群一阵纷乱,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当真就在这里杀人了,王齐看到那血喷到他的脚下,本来的一腔怒火化去,双腿一软就坐在地上了,他身后的家人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孙安接着叫道
:“带焦挺!”
早有人把焦挺给带上来了,就按在地上,孙安沉声道:“焦挺,你是新军教头,可是你却任新军肆行,当属首罪,念你初带兵,不予斩首,打五十军棍,回去之后,命你手下新军,把所犯罪恶立刻弥补,不然的话,我这里太祖爷定下的十七律五十四斩,可是等着你们呢!”
这些都是早就说好的,焦挺跪在那里,道:“回孙正将,小将知道了!”
就有人过来,把焦挺按在地上,倒是没有脱裤子,拿了大枪,就用枪杆子当军棍狠抽下来。
雷横看得眼晕,低声道:“朱大哥,那家伙没学过打棍子。”古代打棍子都是有学问的,能一棍子打死,也能一百棍子也打不坏,眼前这个只管用蛮力乱打,一看就是没有学过的。
朱仝小声道:“那枪杆子有问题。”雷横仔细再看,这才看出打没几下,枪杆子都快弯了,显然是做了手脚的。
五十军棍胡乱打完,那焦挺是倒在血泊里打得,谁也没看出来,他的身上那血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只看他一身是血,也就不说什么了。
孙安回身向着扈成道:“末将处置已必。”
扈成点点头,走到了王齐的面前,道:“王主薄,你还满意吗?”
王齐这会大气都不敢出,只是胡乱点头,扈成冷笑一声,也再管他,而是转身向着郓城的百姓施了一礼,道:“我说过的,我的兵,我自己来处责,他们既然在郓城坏了军纪,那我自然会给挥郓城的百姓,一个交待,请诸位放心,我扈成虽然护着自己的兵,但是不会护着那些贼痞,你们不管谁有了委屈,请向扈成说明,我自然会有一个交待给优大家。”
所有人都不住的点头,朱仝看在眼里,带头鼓起掌来,叫道:“好!”雷横急忙跟上,他们两个一带头,大家都鼓掌叫好,扈成满面含笑,抱拳致谢。
这里孙安让人把死尸带走,王齐也不敢再说什么,带着儿子的尸体回去了,到家之后,大病一场,没办法只得辞了官回家乡去了。
孙安连杀六人,一下就那些新兵老实下来了,原来强买强卖,胡乱闹事的兵士都急忙被救,把这些错事都给弥被过去了。
半个月之后,六月初一,扈成正式把人马编练完必归建,第一标由禁军组成,分为马步弓手的“弓标”以副指挥赵谭为正将,朱仝为副将,因为赵谭为是副
指挥,怕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怕以另以焦挺为第二副将,赵谭清楚扈成是在架空他,但是他不过是奉命过来,只要讨得扈成的满意,日后调倒他处为官不难,所以也不去争什么,把军马都交给朱仝来管。
第二标以枯树山二百喽兵为主,又补充了三百能骑马的,扈成自己动血本凑得战马,把第二标编为马标,孙安为正将,雷横为副将。
第三标完全是由那些厢军和土兵组成,都是步军,都用长枪,操练拒马,以石秀为正将,鲍旭为副将,另外土兵又征了近二百人,都交给赵得、赵能兄弟管理,做为正军之外的备军。
此外扈成还把五百女兵都给重新组织起来,编成自己的亲军,反正这些姑娘都壮,也没有看得出来,就算是有知道的,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