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急走两步,把杨雄给抱了起来,看到箭伤不由得惊呼一声,此时远处已经有追兵的声音了,老汉抬腿一脚,踢了身边一条瘦狗一下,那狗儿立刻窜了出去,粗糙的舌头就在地上舔着,一会的工夫,就把血都给舔净了。
老汉抱着杨雄进了屋子,直奔上房屋,到了自己住的炕边上,把炕席卷了起来,然后抓着炕梢的炕帮沿一拉,炕梢就给拉开了,露出一个大洞来,老汉把他杨雄放进去,取了几大块细布,把箭矢边上的疮口都给塞住,然后把屋里恢复他了原样,捶着老腰走了地来。
老汉才从屋里出来,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道:“钟离老丈,却把门一下。”
老汉就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板着脸道:“谁啊!”
祝彪急忙过来,向着老汉一礼,道:“小子祝彪,见过钟离老丈。”
这钟离老丈,复姓钟离,单名一个恩字,是五台山智真长老的俗家师弟,他的儿子就是智真长老身边的降龙童子,五台山智真、智清二僧出世,都是佛法精湛的高人,武学又是强横,压过了少林,是当今第一大派,钟离恩家乡就在这里,只是当年逃难出去,流落到了五台山,做了俗家弟子,岁数大了之后,又回到了独龙岗,他的武功如何,祝彪并不清楚,但是这个人的来头太大,栾廷玉曾经告诉过祝彪千万不要去惹那个老头,所以祝彪才这么客气。
钟离恩看看祝彪道:“是小郎啊,不知道有什么事啊?”
祝彪道:“那梁山贼匪向我庄子窥探,被我们杀败了,其中一个向着这里逃来,小子想问前辈一句,可能看到吗?”
“没有!”钟离恩摆摆手,说完就要进屋,祝彪急忙道:“钟离老丈,不瞒您说,我们是追踪着他的血迹一路找过来的,可是到了这里血没了……”
“那可能是他血流光了。”
祝彪古怪的看着钟离恩,道:“老丈,我们也是为了卫护乡里,不被贼匪伤人,老丈只说没有看到,那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
“进来吧!”钟离老头,全不在意的就让祝彪他们进来,祝彪看到老头坦然的神色,心道:“不会是真没有吧?”只是到了这会,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向里走啊。
祝彪进了屋子转了一圈,这屋里实在没有什么,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祝彪还和特意的敲了敲墙,也都是实心的,
无可奈何出来,向钟离老丈一礼道:“老丈,祝彪却是没有找到什么,还请老丈见谅!”
钟离恩淡淡的道:“回去告诉你爷,他送来练制护命丹的药料都用完了。”
祝彪险希一下跌倒,钟离恩自己并不会练丹,但是五台山有人会,他们的丹也独特,祝家老爷子有心疼病,长长和钟离恩换了药来吃,这会得罪了这家伙,干脆把药料给吞了,祝彪默算一下,出去就让人偷偷去买药料,想着回头好好哄哄那老头,先把这批药换出来再说。
钟离恩目送祝彪走了之后,悠闲的回屋子里了,两个祝家的庄丁溜了出来,就凑到钟离恩的家门前,小心的向里看着,只是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到,两个人正想着是不是再向院子里凑凑,那条瘦狗怪叫一声,就冲出来了,追着两个庄丁咬,一直把他们咬得看不着影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回头再说黄信,一头冲出来,带着梁山的人马,拼了命的向南逃去,正走着的工夫,后面祝龙狂追不舍,由于黄信带来的都是步军,时间一长,就被人把尾巴给追上了,那祝龙轮开大戟恶魔一般的推了过去,生生把黄信的后军杀得死伤累累。
黄信越跑越急,越急越找不到路,虽然他们还在独龙岗下,但是这里路仍然不好走,黄信转了两圈,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来得时候是那条路了。
正在转的时候,一阵喊杀声响起,元仲良、元仲龙头兄弟冲了出来,各自挺一条金光铁挝,就向着黄信冲了过来,黄信刀剑齐出,挡了十几招,就听身后的马蹄声响,却是祝龙的人马追上来了了,黄信情知不能再打了,不然被人给围住,就更走不得了,情急之下,大刀左右一挥,画出一道月牙形光弧,逼开了元是兄弟,然后看不辩方向,看了一条就冲了下来。
大概战马向前,跑了七、八十米,突然同前一抢,整个战马就滚下了陷坑。
天下的光华都洒到了主坑里,黄信借着冲下来的光线看到,坑里边都是尖冲上的竹刀,急切之间,黄信飞身从马跃了下去的,挥手中大刀、长剑用力下戳,刀剑入土半分,卡住了,黄信借着刀剑之利,就悬在半空,跟着他的马也摔了下来,马是不会有自我保护的,就摔在了那些竹刀之上,被穿透了身体,躺在地坑里哼哼哀叫,黄信用力一抽刀
剑,出来一半长度的时候,黄信微微的抖手,飞跃而起,身上就跃到了战马的身上,踩着战马站着,倒是不用倒立了。
黄信刚一站好,就听坑外边有人叫道:“这还没死呢,好人生命大啊!”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没死啊?那先把他给我搭上来!”随着话音,十几个挠钩,探了下来,向着黄信身上探了过来了, 就把黄信给搭住,一会就扯上去了。
黄信被摔在地上, 只见这些抓了他的,和追他的却不是一般打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