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庄里几条性命,偏这里的官军指挥与我家不和,不肯出兵相助,而庄前地利又被毁了,眼看梁山贼再打来的时候,就是雷霆之势,我们还不知道如何应对呢。”
栾廷玉就道:“贤弟,我看你手下那些兵都还通健,你又有好武艺,不如就留下来,助我庄上一阵如何?”
孙立笑道:“师兄,小弟是州里提辖,却被调到县中,这明是不公啊,小弟没去上任,就来这里见师兄,一来是想念师兄,二来也想借着贵庄之力,捉几个梁山贼人,也说表表的我本事,所以就是师兄不开口,小弟也会留下的。”
祝家父子听了,无不欢欣,祝朝奉并三子虽是聪明,但眼看孙立带有老小并许多行李车仗人马,又是栾廷玉教师的兄弟,一时之间倒没生出疑心,听了孙立的话,就都过来,向孙立敬酒,说些感激的话。
孙立人也豪爽,只要有敬的,就是酒到杯干,绝不推辞。
栾廷玉用酒杯挡脸,二目盯着孙立,心道:“师弟,你是真的来这里帮忙的?还是像扈成给我传得消息,是帮我报仇的呢?”
这会顾大嫂和乐大娘子,由丫头服侍着,也都去祝家后堂拜见宅眷,祝朝奉的老妻早就过世了,只有两个妾氏料理家事,祝龙、祝虎两个人都已娶妻,但是过门不久,还没有从祝朝奉的两个妾手里接过家事,也都还没有孩子。
乐大娘子和顾大嫂依次见礼下去,就一个生得妖冶的妇人那里,她娇娇柔柔的站起来,向着乐大娘子和顾大嫂一礼,小声道:“小妇人潘氏,见过夫人。”
乐大娘子和顾大嫂都知道找到人了,不由得一齐向着潘巧云的脸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