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点得胜人马并三百神兵,开放城门,布下吊桥,出来摆成阵势。
宋江、吴用、乔道清三人纵马阵前,打量着高廉的军阵,远远的就望见高廉军中一簇皂旗了随风飘摇。
林冲就在一旁道:“前番与我们交战的时候,并无有那皂旗。”
吴用向着乔道清道:“道长,那旗是什么?”
乔道清面色有些凝重的道:“我本以为这高廉只是一个会几手旁门左门的小人物,却没有想到,他这是正门传授。”
“二位哥哥请看,那阵内皂旗却不是旗,有名唤作“神师计”却是龙虎山张天师一家的法门,当今最强的道门就神霄一派,我二仙一支,还有林灵素一支,都是神霄派的,而当世张天师亦是神霄派的传人,他因为不在人间走动,所以手中法门流出来的不多,这高廉有这样的法术,却不是那样好对付了了。”
宋江惊呼道:“若他再用那样法术,却当如何啊?”
乔道清摆手道:“哥哥放心,若他还是昨日的法门,那我自有破阵之法。”说完又大声道:“诸位兄弟勿得相疑,只顾向前。”
高廉分付大小将校:“不要与他强敌挑斗,只听我号令,到时一齐并力擒获宋江,我自有重赏。”
两军喊声起处,轻风微吹,高廉的战袍微微飞扬,露出一面盖在战袍下面的铜牌,上有龙章凤篆,彩画金钩,高廉用手抚摩着,冷笑道:“有了此宝,梁山诸贼,有何惧哉。”
此时宋江听了乔道清的,就上前去,指著高廉骂道:“昨夜我不曾到,兄弟误折了一阵。今日我必要把你诛尽杀绝!”
高廉喝道:“你这伙反贼快早早下马受缚,省得我腥手污足!”
乔道清这会也上前一步,让宋江退后,然后向着高廉道:“你也是一个学道得人了,既然如此,出家之人,尤忌杀生,损毁本身功业,我们两个不用兵马,只来斗斗法,你可敢吗?”
高廉冷笑道:“鼠辈,本官出自神霄正府,你也配与本官斗法!”
乔道清
淡淡道:“神霄正门如今遍行天下,修习得人多了,我也是神霄门下,你这“正府”两个字,只怕不实吧!”
高廉怒道:“无知贼子,你懂什么?你看看神师计皂旗!若不是神霄正府,本官哪里能有这个东西!”
说到这里高廉惟呼是不想再和乔道清争辩下去了,冷声道:“我也不和你说那么多,你既然也是神霄门下,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挡得住我的术法!”
高廉言罢,把剑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疾!”立时黑气起处,早卷起怪风来,向着梁山这边而来。
乔道清冷笑道:“这雕虫小技,何足道哉!”说完不等那风到,口中也念念有词,左手捏诀,右手提属楼宝剑向着黑烟一指,也喝一声声:“疾!”那阵风立时就住了,却不望梁山阵里来,转头倒望高廉神兵队里去了。
宋江大喜,正待招呼人马,杀将过去,那高廉见回了风,急取铜牌,把剑在牌上敲动,那神兵队里,立刻卷一阵黄沙,就中军走出一群怪兽毒虫,向梁山军疾冲过来。
乔道清手里的属楼宝剑就着那黄砂,口中念念有词,再喝一声:“疾!”只见一道金光射去,那伙怪兽毒虫都就黄砂中乱纷纷坠於阵前。众军人看时,却都是白纸剪的虎豹走兽,黄砂皆荡散不起。
乔道清冷笑道:“高廉,你若只是这样的本事,那就不用再比了!”
高廉看得两眼睛里冒火,冷声道:“鼠辈,你却看着!”随着话音,高廉身后的那些神军,就跑过来,把那些纸的猛兽都拢在了一起,跟着又回去,这一回抓着两个不大点的孩子过来,就丢在那堆纸剪的毒虫猛兽。
乔道清先还茫然,但是猛的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厉声叫道:“好贼!你竟敢用这样的邪术!”
乔道清的话音没落,那些纸做的毒虫猛兽就动了起来,扑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啃食起来,两个孩子的身体爆裂开来。
乔道清疾声叫道:“快撤兵,快撤兵!”
宋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下令,立刻撤兵,梁山军马急向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毒虫猛兽重新而起,就都向着梁山军冲了过来,这一回却与上一回不同,这些毒蛇兽身子都是血红色的,一边向前冲,一边喷着血红色的气雾,只要被气雾沾上,皮肉立化血水,站在阵前的梁山兵士被气雾整个裹住,立时
就像被丢到火里的蜡一般,整休融化了。
那些血兽来得太快,白夫人又惊又惧,只恨宋江马慢,一伸手把他抓到了自己的马上,随后狠鞭九天龙炭,疾电一般的冲了出去。
乔道清眼看情形不对,一狠心回手用指甲把眉心掐破,挤出一滴精血来,就打在属楼剑的剑尖上,随后挥剑指去,他那滴鲜血化成一蓬金雨,向着那些血雾冲去,轰的一声,血雾震碎,半空之中发出凄厉的呼啸声,所有的毒虫猛兽都被炸开了,碎片飞空舞动,旋转不休,杨温、黄信、马麟三个走得慢了,被血纸片打在身上,立时从马摔了下来,滚苦的呼号。
秦明不顾一切的杀了回来,指挥着部下把杨温他们三个给救了回去。
此时高廉,乔道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