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左丘微微一愣,脸色有些不对,这是不给自己的面子吗?
可下一秒,他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猛地抬头望天。
只见天空出云朵正在快速移动着,仿佛有庞大的力量在推动一般,恐怖的威能正迅速蔓延。
吼!
一道蚂蚁大小的身影从远处袭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只是一会便遮天蔽日,让整个传送广场的周围都弥漫在阴影之下。
“谁敢杀我!”
洪亮的声音如雷鸣一般,响彻天地。
还是一样的味道,还是一样的逼格。
海龙帝君身穿铠甲,头戴御龙法冠,脚踩蓝色巨龙,睥睨的望着下方,帝阶中阶的气息呼之欲出,周围的飞鸟走兽瞬间匍匐在地下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海俊看到父亲的到来,喜极而泣,转身对着左丘和宋浩然道:“我父亲来了,左丘你等着跟我父亲解释吧,还是你,什么白帝在我父亲面前都是一团狗屎,等死吧!”
“父亲,父亲,我在这里!”
左丘听到海俊的话语,气的吹胡子瞪眼,太过分了,这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
此刻他忽然发现宋浩然做得对,海俊这个孩子是时候
该接受教训了,实在是太无法无天,太嚣张,太混蛋了。
海俊的嘶吼很快引发了海龙帝君的注意,他低垂眉头向下望去,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脸色也扭曲起来。
自己的独子海俊,此刻竟然被人打断双腿跪在地上,骨刺冒出,鲜血直流。
这是何等的凄惨,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子嗣,竟然被人如此对待,要知道平常他连训斥都不敢训斥,生怕自己独自受委屈,如今竟然被人这样对待,而且还在玄武门中。
“啊啊啊啊!”
“是谁,是谁对我儿下次毒手,给我滚出来!”
海龙帝君一阵歇斯底里的嘶吼,天河领域瞬间发动,天空冒出一道长河,铺天盖地,随之倾盆而下,本来白昼的天空化为一片漆黑,雷霆翻滚,宛如末日。
“海龙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方丈山吗?”
左丘见海龙帝君发怒,连忙出声提醒。
帝阶的力量足以对任何事物造成不可挽回的攻击,上次海天帝君和白帝一战若非有他们自旁边阻拦,可能方丈山早就毁了一办了。
海龙帝君见左丘在场,气的更死了,你在场还任由人对我儿行此酷刑,什么意思
。
“左丘!”
“我想我需要你一个解释!”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对我下如此毒手。”
随着海龙的咆哮,天地雷鸣蹲起,生生呼吁,气势大增。
就在此刻一道如何风一般的平静冷淡的声音浮现直接让海龙陷入了迟疑。
“不用找了我,是我!”
宋浩然淡淡的说道,身体下方浮起威风飘荡在半空中抬头望天注视着海龙帝君。
海龙帝君微微一愣,这声音为何这么耳熟。
他猛地向下望去便看到一个他怎么也不想看到的身影,瀑布长发,白衣飘飘,白帝?白帝!
“是你!”
“没错就是我,海龙帝君许久未见,你还是如往日一般健硕。”
“至于我为何对你的独子下手,那你得问问你的好儿子。”
“张楚岚按照总门规则,屡次触犯上辈着,欺侮同胞者该当何罪。”
宋浩然丝毫没有在乎海龙帝君的望向,声音总是那般的风平浪静。
张楚岚微微一愣,但宋浩然都这么说,只能硬着头皮盯着压力走了出来:
“启禀白帝冕下,触犯上辈者,关思过崖十年,欺侮同胞者需为宗门前往边疆镇守,屡次触犯者,革
除修为,贬落凡尘。”
海俊哪里能接受这些所谓的规章制度,若真的按照规章他早就被革除玄武门了。
如今他的父亲已来,他再也无所畏惧,疯狂呐喊:
“父亲何必跟他们讲道理。”
“孩子从远方归来觅得血莲花,本来想请求宗门子弟帮忙一番,谁曾想此人竟然不顾宗门情谊殴打孩儿,孩儿身上的伤势就是铁证。”
“孩子气不过使用了执法令,谁曾想执法堂也偏袒此人。”
“左丘叔叔明明看到了,却丝毫不为孩儿着想,还打了孩儿,俊儿好惨。”
“对了,此人还质问父亲的实力,贬低父亲。”
“此人其心可诛,求父亲杀之!”
海俊疯狂的卖惨,甚至一番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闭嘴,海俊你歪区是非黑白,海龙帝君莫要听此孽畜言语,此事……”
左丘恨不得现在便将海俊给击杀,实在太恶心人了,完全不顾宗门内乱,一心想要报复。
“宗主够了,让他说出去吧。”
宋浩然按住左丘的手,随后望向海龙帝君。
“海龙帝君,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理解这个孩子。”
“
他是好,是坏,你比我们更清楚。”
“今日我只是给其一点惩戒免得以后遇到更强之人,连歪区事实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