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刚吃过午饭赶路,图奇和小格桑跟着家里阿妈看着牛群,晚上休息前,他身边没人打扰。
巫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将两只前爪揣好,轻咳一声:“剧情没讲过那男人的过往,也没写他受过伤。
说他意外救了一只落单难产的母牛,因而进了巴特公社,当上兽管所临时工。
和姐姐结婚后没多久,临时工的工作被辞退,给的原因是迟到早退。”
“他现在是巴特公社的临时工吗?”天屹皱着眉。
记得剧情没说过那男人有别的技能,大篇幅的怎么甜言蜜语宠姐姐,对于会些什么,只字未提。
“不是哦~”巫空发现不少剧情,如今变的格外不一样:“难产的牛和牛犊子,被咱们骑兵队发现。
姐姐当场出手救下,通过牛耳上的记号,认出它归属的大队牧场,当天便给送过去了。”
接着,巫空贼兮兮的压低声音:“我发现剧情番外里提到牛的事,姐姐与骑兵队走散了,意外在一处湖边救了牛和牛崽。
母牛因肚子里的崽子太大,还胎位不正,生到马上快断气了,姐姐助产成功,救下它们,最后喂了母牛自费的药品。
当时看着健康活下来两头牛,她忧心队里人找不见自己会着急,远远的见到有人影走来,才放心的骑马离开。”
“哦,意思是那男的冒领功劳?”天屹不确定的问。
巫空摇头:“不能算冒领,伴随牛产崽附近必会有狼群窥伺,他那时扛着武器守护到母牛舔完牛崽身上粘液,收拾了牛崽胎衣,才赶牛离开。”
天屹明白了,没那男人,牛可能会遭遇必死的结局。
“话题是不是偏了?”他挠挠头,觉得哪里不对。
巫空:“啊,对,我继续,男人没机会救牛,临时工的工作肯定没可能了。
他受不了劳累的苦,想了个偏门办法,主动勾搭大队长家闺女吗。
结果,上次我给主人讲啦,被揍第三次,新伤旧伤的一直养不好。
前天,听去他们大队的牧医,讲起姐姐医术的高超,赶巧牧医们下一个视察地点是红旗大队,有了顺路车他就跟来看伤。”
天屹:“还有吗?”哪里话长了?要不是它跑偏聊八卦,就几句话的事儿。
“没了,好多剧情不太一样,该出场的女配和炮灰们,至今不见身影。”巫空表示很纳闷。
天屹惊讶:“不会吧?垃圾也有人抢?”
“人家长的好,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夸他好比草原上的白珍珠。”巫空看着屏幕上青青紫紫的脸,牙疼的差点没夸出口。
天屹默默地抬起手,看着自己黑白分明的手心和手背,心中暗自叹息。
他默默地扯下袖子,将手盖住,试图掩盖住变丑的手。
双手插揣进袖子里,眯起眼睛,仰头望着高悬的烈日,心中充满了幽怨。
那句"我也白着呢"的话,此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无奈之下,他只好转移话题:“我姐是什么反应?”
巫空回答道:“她的表情就跟平时给陌生人看病时一样,没有任何波澜。咦?难道姐姐没有认出那个人吗?”巫空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它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嘿嘿,那男人的脸被揍得青紫肿胀,变得丑陋不堪,难怪姐姐会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你。”
巫空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了下,看好戏的语气叫天屹无奈至极。
对姐姐那头情况不知详情,眼瞎他选择保持沉默,不发表意见。
心想着,等回到村子后再作定论吧。
希望姐姐的恋爱脑能够离家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这样一来,就能避免面对的更多麻烦。
红旗大队卫生所小院门口拴马桩,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正甩着尾巴赶走周身烦马的蝇虫。
钱知青送诊病的人进门,便转身去搬到院里的木架子整理草药。
“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皮外伤。”蒋天莘放下听诊器,面无表情地说道:“给你抓些消肿、防止发炎的药,请稍等。”交代完,她低头开始写药方。
此时,蒋天莘的内心充满复杂的情绪。
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当年让她爱恨交加的男人。
现在的她,不再是过去的她,经历过生死轮回,对于这份感情早已释然。
曾经的爱与恨,在如今这个时刻,心中已是波澜不惊,再无一丝波动。
恨意,上辈子已了结。
这一世,不准备与他产生任何交集,也不会对他生出半点心动。
另一边,阿如拉坐在病床上,盯着蒋天莘的身影,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心动。
她的冷漠和淡然让他感到陌生,又有莫名的吸引力。
他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蒋天莘写完药方,抬头看了一眼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她将药方递给男子,语气冷淡地说:“按照上面的剂量服用,注意休息,不要碰水。如果有其他不适,及时来复诊。”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阿如拉独自在病房里,思绪万千。
他愣愣地出神,双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