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颔首,瞧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眼神与刚刚相比倒是和缓了很多,“孩子啊,你既想要成就大事,怎么就不知道让步呢?陈渊和你的大事相比,孰轻孰重你分不清楚吗?”
“父亲,自然是大事重要,只是我明明能保全下渊儿来,为何要看着他被人带走呢?”陈志安不太理解。
“你能保下他来?”陈泰山冷笑着放下茶杯,“那现在他不还是被人带走了吗?顺天府也好,赵恪也罢,仅仅因为这点事,不至于让渊儿丢了性命吧?只要人不死,一切不就还有缓和的机会吗?”
“父亲,是我错了。”嘴上这么说,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瞧了瞧自己的儿子,陈泰山倒是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说下去,他切入正题,提起那件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