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把药下在哪了?”
“茶…茶里…”
“解药在哪儿?
“此药只有欢好才可解。大人若不嫌弃,奴婢可以做大人的药。”
“本相嫌弃。”
苏慕扉勾起唇角面容狰狞,杜鹃从没见过苏慕扉如此模样,像一只地狱恶鬼。
求生欲让她用沙哑的喉咙嘶喊出声,“大人饶命!”
苏慕扉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杜鹃的脸涨得青紫咳起来,“不能让你死在本相身边辱了脚下的砖。”
他唤候在门口的暗卫:“把人拖出去,打断腿送回祝府,你是姨母的人,自然由姨母处理。”
“大人饶命。”
打断腿,她就没了生存能力,姜夫人一定会把她扔到庄子上折磨死,死在大人手中,还能死个痛快。
“大人饶命,大人。”
暗卫闯进来,将杜鹃直接拖了出去
听到救命的声,紫灵悄悄将窗户打开了个缝,只见杜鹃浑身是水,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被暗卫拖走了。
“杜鹃这是犯了什么错?”
林棠雪还在为韩时盛要和林清卿成婚而伤心,听到杜鹃说话回神,“杜鹃怎么了?”
见林棠雪面上还挂着泪珠,紫灵不想再让小姐劳神,只道:“应该是犯了错,要挨罚了。”
*
令人换了一桶冷水泡进去,冷水冰凉苏慕扉浑身却像是被火灼一般滚烫,热胀感越来越严重。他往下沉了沉,将露出的肩膀没入水中。
浴桶挨着窗边,苏慕扉看到对面窗户上映出的身影,是林棠雪的身影,阿姐的面容再次浮现在脑海中,除了那张面带笑意的小脸儿,还有她那饱满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酿桂花时露出的胳膊纤细白嫩如同莲藕一般,令他心神荡漾。
他甚至想起了多年前偶然看到阿姐在河中洗澡时的模样,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宛若亭亭玉立的玉竹,双足小巧可爱,脚背上的皮肤白皙光滑让他移不开眼。
想着一股热流直涌向小腹,涨热难耐。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朝对面林棠雪所在的房间看过去。
对面窗户上映出林棠雪亭亭玉立的身影,那道身影走动了几步,看样子应该是坐到了靠窗的小榻上,支着手托起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汗珠顺着下巴一滴一滴滴落,苏慕扉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又握紧,最终那只手还是不听话地移向了小腹处,握住。
低低闷哼出声,欲望在药效中被无限地放大,仅仅只是看着,完全无济于事。他想走过去抱住她,将人按在身下疯狂占有。
站在房梁上的暗卫,听见大人的闷哼声,探出头来,“大人,要不属下给大人找一个女子来?”
苏慕扉低骂:“滚!”
“嗯。”怕大人这个时候会迁怒到他,暗卫翻身上了房顶
苏慕扉此刻满脑子都是林棠雪,对他笑的模样,板着脸不理他,甚至是气得抽他耳光的模样,他想要她,只想要她。
苏慕扉对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林棠雪明明是他的阿姐,他怎么会对阿姐有这种想法?
他们是亲人,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苏慕扉为自己念头感到羞耻,可是身体却很诚实,他泡在冷水里,看着窗外的身影,一次又一次。
次日,苏慕扉称病没有去上朝。
赶考时认识的好友朱琼羽来看看他,阳春三月,天气并不热,他拿着扇子摇着,在看见苏大人的模样时唰地合上了。
苏慕扉披散长发,白眼球上爬满了红血丝。
整个人就跟霜打了似的,哪里还有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
“你这是真是病了?”
朱琼羽仔细一看,又觉得他印堂发黑。
他再次摇了摇扇子,调侃道:“苏大人,你这是纵欲过度啊!”
苏慕扉瞥了一眼朱琼羽。
朱琼羽立马收了脸上的笑,正经起来,“你这怎么回事?”
内宅之事,苏慕扉不方便跟他说。
“就是你说的纵欲过度。”
朱琼羽一脸惊讶,他记得苏慕扉不近女色,刚刚考上状元那会儿,多少世家贵族高门大户想要将女儿嫁给他,他都拒绝了。
“待会儿陪我去趟青楼?”苏慕扉道。
朱琼羽没想到惊讶完还有更惊讶的,“青楼?你这都纵欲过度了,还去青楼不要命了?”
“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舍命陪君子,去青楼这等好事还能不乐意?”
京都最大的青楼叫繁花楼足足有六层,到了晚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苏慕扉和朱琼羽一迈进去,立马有好几个穿着薄纱的女子迎过来。
身穿红色薄纱的姑娘一张巧嘴奉承道:“竟是苏大人,苏大人来,我们这儿可真是蓬荜生辉!”
苏慕扉捏着佛珠,只是轻轻抬眼,目光森寒。
红衣姑娘怀疑自己说错话了,一改先前调笑的语气:“大人,您来玩还是?”
怕娇媚动人的姑娘被苏慕扉吓着了,朱琼羽主动道:“来一间厢房,找几个丫头再配上好菜,小爷们今儿个是来玩的。”
看相爷的神色,哪里是来玩的,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