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老大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呢!”
“这也太不是东西了!看人贾东旭未婚妻漂亮就动了歪心思!”
“我看韩力就是家里日子好过了,人也跟着飘了!”
……
众人用鄙夷嘲讽的眼神看向韩力,对着韩力指指点点,嘴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不得不说,易玩花确实玩的花,这个计谋也足够歹毒;是不是韩力截的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认为这是韩力干的。
一旦搞臭韩力的名声,这人这辈子基本也就废了,以后也很难有出息,甚至都娶不到媳妇儿,打一辈子光棍。
儿子闹出这么大的丑事,人们自然而然会想到儿子混蛋,那么韩山海这个当老子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头再去厂里好好宣传宣传,没准就能把韩山海的工作给搞黄。
易中海从徒弟贾东旭口中得知截胡的事情后,琢磨整整一下午,又买通阎埠贵,才做成这个天衣无缝的必死局。
之所以拖到这么晚才开会,那自然是因为韩力这个正主儿还没回来,提前开大会也没有多大意义,反倒会让人觉得他易中海是有意针对韩力。
而且吧,这有仇要当面报才过瘾。
留意到易银币嘴角咧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听着各种指责辱骂声,韩力也不禁有些头大,这个局和六子被诬陷‘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钱’非常相似。
但他清楚的知道绝对不能掉进自证清白的陷阱之中,因为根本解释不清楚。
至于韩力旁边的老韩父子三人早已急得团团转,满脸焦急的看着韩力,劝说着他赶紧向大家把事情解释清楚。
场面越发吵闹,但坐在最前边的三位大爷并没有出声制止;
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自不必说,早已沆瀣一气,巴不得韩力多挨会儿骂,最好能挨顿毒打。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截胡这件事情的性质过于恶劣,他可不愿意为了没有利益关系的韩家去蹚浑水。
许家父子也紧紧皱起眉头,设身处地想一想,他们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没辙。
顶多在待会儿韩力接受批评时,帮腔说韩力是前些天被贾家给欺负惨了,才想要报复。
这样就变成邻里矛盾,大家也能理解。
至于名声?臭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人群中的贾张氏脸差点儿没笑烂了,一边骂韩力一边笑,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留意到身旁缩着脖子一脸慌张模样的儿子。
和贾东旭一样紧张的还有傻柱,傻柱早已悄默默远离了韩力的发疯攻击范围,他害怕韩力待会儿发起疯来见人就打。
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傻柱挨一次毒打后是真的长了记性。
此时此刻,贾东旭心里慌得一批,已经能想象到待会儿韩力暴打他时的血腥场面了。
唯一令他稍感安慰的是,今天在场的人多,到时候自己挨打也会有人拉架,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打个半死。
也正是由于韩力前几天暴揍过贾东旭的傲人战绩,众人也只敢骂骂咧咧并不敢直接动手。
如果换成其他人,唾几口,踹几脚那都算轻的。
等了好一阵,易中海见众人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也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两个得力打手都不好直接跟韩力起冲突,没人起哄架秧子,也就闹不起来。
他可是知道韩力是个急性子,回头再把韩力逼得狗急跳墙,那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都安静!”易中海制止住混乱的场面后,一脸严肃的看向韩力,质问道:“韩力,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没有?”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易银币为了确保这次韩力逃不掉,把所有细节都想到了,就是要引导韩力掉进自我辩解的圈套中。
等韩力拿不出能证明清白的证据时,这就变成一桩糊涂官司,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认为韩力是在死鸭子嘴硬。
到时候,他易中海作为一大爷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表面帮韩力说几句好话,再暗戳戳劝导韩力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儿。
总之,先把韩力的名声搞臭,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说。
主打一个,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老银币,你以为你赢定了吗?你高兴得太早了!’
韩力满脸气愤,模样委屈又倔强:“一大爷,您要是非得认定是我截胡秦淮茹的话,那我可真就得去截胡秦淮茹了。”
韩力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连一旁的老韩父子三人都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老韩回过神来后,赶忙替大儿子解释:“我家老大说的都是气话,大伙儿可别当真了!”
“韩力,你这是什么态度!?死性不改,居然还知错犯错,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好孩子,哎,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易中海表面恼怒,但内心狂喜,遇上韩力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对手,老银币表示赢得毫无压力。
韩力梗着脖子,瞪着眼睛:“我这人脑子轴,认死理儿。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截胡秦淮茹,我没做过,可我嘴笨也不知道该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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