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的脑袋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但一些聪明人已经咂摸出味来了,这分明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合谋打算坑死韩力啊,只不过没想到却被韩力歪打正着给破了局。
而大部分人都觉着是韩力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阎老抠,才招致阎埠贵的报复。
这时,阎埠贵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赶忙向众人解释:
“小孩子闹脾气胡说八道,大家可别信!他们兄弟俩闹矛盾了,大家可千万别当真啊!”
别人还没说话,阎老西先遭到了他儿子的背刺:“我没说谎!这都是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
阎埠贵气得咬牙切齿:“小王八蛋,再敢胡说八道,看老子不打死你!”
阎解放一点不怂:“我是小王八蛋,那您可就是老王八蛋!”
看着阎家父子主演的这一出闹剧,众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韩力阴沉着脸,在心中感叹:‘龙生龙,凤生凤,老阎的儿子靠不住啊!’
此刻,阎埠贵已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真想拿针线将二儿子的臭嘴给缝上;
真不知道这兔崽子今晚发什么疯,竟然跳出来举报自己的亲哥和亲爹,简直禽兽不如!
阎老抠正准备先去教训自家这小白眼狼,却看到阎解放直接脚底抹油跑了。
这时,韩力缓缓站了起来,质问道:“三大爷,你为什么要害我?”
阎埠贵面色发苦,急忙辩解:“我,我没有。韩家老大,你别听我家那小兔崽子胡说八道。”
韩力佯装努力回想一番,忽而一脸恍然,不敢置信的指着阎埠贵:
“三大爷,该不会是昨儿个您帮我家搬了张桌子,没捞到好处,您就想要害我吧?可是我后来又帮三大妈诊脉瞧病不也没收钱嘛,咱们两家是邻居,有来有往,这有什么不对吗?”
听韩力这么一解释,众人都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也难怪阎埠贵会让阎解成跳出来指证韩力,原来是帮忙搬了一张桌子没捞到好处,觉着自己亏了,就想着报复。
至于韩力说免费诊脉瞧病有来有往?不存在的,因为韩力可以免费帮院里人治病这是大家公认的。
韩力重重叹息一声,痛心疾首道:“昨晚如果不是一大爷替我解了围,那我是不是就要背上截胡别人媳妇的坏名声,这辈子恐怕都娶不到媳妇!”
“我弟弟放学回来,说阎解成今天在学校向同学炫耀好吃的,起初我还以为是阎家添丁特意买的,现在看来,我把咱们院人想得太好了啊!”
韩力越说越气,愤怒道:“三大爷,你这是存心想毁了我啊!”
“打今儿起,我每次出诊诊金两千块(2毛钱),如果不愿意找我治病的,还请另请高明!”
众人一下子炸了,这以后可少了一个免费大夫,治个感冒发烧的还要出钱,这怎么能行呢?
于是,众人纷纷劝说韩力,指责阎埠贵。
面对众人戴高帽,韩力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语气逐渐软了下来:
“一大爷常常教导我们,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帮人就是帮自己。我一直觉得一大爷说的很有道理,因此我决定用今后收到的诊金来帮助咱们南锣鼓巷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
韩力早就想这么干了,今天只是正好找到话头把话说清楚,免得以后这帮禽兽都想来占便宜。
最主要的是,院里众禽因为阎埠贵的缘故失去一个免费大夫,相信接下来阎家的日子应该也不大好过吧。
随即,韩力气愤的瞪了阎埠贵一眼,怒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主打一个,劳资正在气头上,谁来都不好使!
毕竟,被人诬陷真相大白,怒而离场比较符合他老实人的性格。
阎埠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韩家老大,你听我解释啊,我……”
然而,韩力压根不愿意听任何解释,快步离开了中院。
颜面尽失的阎算盘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先前自家那小白眼狼哭闹时,就该给点儿钱打发了,也就不会出这档子糟心事了。
老阎下意识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心想自己今晚丢脸可算是丢到姥姥家了,必须得再找易中海要些名誉补偿费。
害怕阎埠贵情急之下将实情抖露出来,易银币赶紧敲敲桌子控场:“这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们可不能偏听偏信。”
老银币顿了一下,神情严肃:“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阎家老二突然跑来臭自己亲爹的名声,这事儿可透着古怪啊,等我们几位大爷调查清楚,再向大伙儿公布结果。”
故意引导众人;让院里人觉得阎解放臭自己亲爹名声是韩力在背后指使。
随后,易玩花又无奈感叹道:“这韩家老大就是性子太急躁了。”
院里三大爷闹出这样的丑事,易中海的表彰大会也开不下去,赶紧结束才是正经,免得阎埠贵继续丢人现眼。
至于名声,只要回头阎解放一口咬定,是有人恐吓教唆小孩子这么说的,再通过他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帮忙洗白,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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