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你不会是想限制贫道的自由吧?”
李少君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自己毕竟是他请来的吧。
而且,自己也算是今天帮他们摆平了一件祸事,田冲现在这么做,还真是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
粗看起来的话,他这么想确实没有问题,只不过,这件事情追根结底,也只不过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原本就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麻烦,他自己把问题解决了,也只不过是让事情回到了原点而已,这哪里有什么功劳在?
更何况,这比试上他输给了刘登,而且,他的底细被刘登摸的一清二楚,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嚣,这家伙还真是有点恬不知耻。
“李道长,你可别忘了,你今天比试道法的时候可是输给了我家大王,按照赌约的话,你应该拜我家大王为师,现在,大王既然没有吩咐你可以离开了,那你就应该在这里等着,这才是弟子之礼,你可明白吗?难不成你长这么大,尊师重道4个字都不懂吗?”
孙德一这家伙不愧是御史出身,这嘴皮上的功夫溜得飞起,几句话就怼的李少君无话可说。
“孙大人说的有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候
大王的吩咐吧!”
李少君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早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他刚才还不如不阻止刘登,就让他拿冷水把那块石头激碎了不就完事了吗?
既然他无话可说,那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盐湖附近,因为有水源,一到晚上的时候,这蚊虫多的都能把人抬走。
那些士兵和囚犯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多少都有点习惯了,到了晚上点起艾草,那些蚊虫也算是不敢靠近。
可是他们三个就不一样了,被田冲随意的丢到了一个小帐篷里,连他娘的晚饭都没管。
门口站着一队士兵,田冲给他们的命令是,大王来临之前,这三个人不许离开帐篷。
吃喝拉撒事全得在帐篷里解决,田大人都已经有令了,就算那些士兵们心里在佩服他,现在也是一点方便,不敢给他们。
一边着蚊子一边饿着肚子,李少君现在恨不得给自己脑袋上来一锤子,自己这是缺了多少心眼,才能想得出这么傻缺的主意。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区区一个代王,居然硬是梗着脖子,把七大诸侯王全给干趴下了,这样的人岂是好相与的?
自己居然想着,从他的碗里面抢食吃…
…
“师父,你说咱们不会被活活饿死吧?要是那个代王刘登不来了,或者他忘记了,咱们不会被活活饿死在这里吧?”
一个小徒弟,揉着自己饿得发疼的肚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师父,我不想死啊!”
听到自己的同伴这么说,另外一个小道童,这是悲从心来,不由得直接哭出了声。
“给我闭嘴!”
李少君顿时就怒了。
“大王,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老臣欠考虑了,不知大王以为,这块奇石应该如何处置?”
冷静下来之后,张屠的智商迅速的恢复到了水平线以上。
天降奇石,这种事情有好有坏,万一那石头上面要是有点什么不好的征兆,而自己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那这件事情可就严重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屠已经开始后怕了。
“太傅大人明白就好,这件事情看看再说,左右我大汉文化博大精深,任何字都有两个解释,就看我们要怎么解读了!”
刘登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臣明白了,老臣今天晚上就去找几个宿儒,好好的聊聊天!”
张屠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件事情,太傅大人看着办就好了,总之这是天降的祥瑞,太傅大人
你可明白?”
“大王放心,此时老臣一定办得妥妥帖贴!”
“还有一件事情,太傅大人,一会儿回去之后就准备派人去办吧,一定要找几个可靠的人,这祥瑞出世的地点,需要另外安排一下!”
听到刘登这么一说,张图顿时明白了,确实是,这祥瑞出事的地点实在是太麻烦了。
这出了这么大的祥瑞,朝廷当然要派人下来好好的调查一番,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经得起推敲,要不然的话,这制盐的方法不就提前曝光了吗?
代国上下还要靠着这方法发财呢,满朝文武,现在都在这里面占着份子。
全都眼巴巴的等着商行开张,然后等着看看自己手里的份子,能拿多少分红。
要是现在这个时候,谁敢动这盐湖,那可真的是在所有人的心头上割肉了。
“大王放心,此事老臣会安排妥当的!”
这件事情的确事关重大,想想之前自己的处理,张屠也不由得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大意了。
“太傅大人,本王最近准备动一笔大钱,回头派人去支取的时候,太傅大人吩咐一声,让他们什么都不要问,只管做账就可以了!”
刘登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主意,只等
着这次匈奴人退了之后,马上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老臣清楚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