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也得给她呀,毕竟到了刘登的面前,他还须要赵文谷帮他转圜一二。
“诺!”
差役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才赶忙应了一声,扭头出去叫人。
“你就是赵府的管家?你家这位老爷架子还真是大的很,官府的传唤也能让下人替代的吗?”
时间不大,一个五十多岁,头发都已经斑白的男人走了进来,张子桓只是扫了他一眼,还没等他开口就直接说道。
“这个实在是情非得已,我家主人今天病得很重,所以未能起身还请大人谅解!大人别看小的只是一个管家,不管大人要问什么,小的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让张子桓有些意外的是,这家伙并没有任何的紧张,而且,并没有任何百姓对官员的敬畏。
明明是这家伙跪地行礼,可是偏偏这家伙腰杆挺得笔直,那感觉就好像行礼的人是张子桓一样。
“还真是没看出来,这赵家还真是藏龙卧虎,区区的一个管家居然都有如此的气度,好,那我来问你,这张契约你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