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护理,干了也不会凋谢。
瓶里的水位有些低了,太阳直射下的花瓣也有点蔫,沈聿给它添了水,又用喷水壶往花瓣上喷了些水。
等霜序把最后一点工作忙完,沈聿已经帮她把花料理好了。
“我好了。”
霜序把文件整理好,沈聿拿起外套,很顺手地接过她的包,就像小时候帮她拎书包一样。
“走吧。”
从办公室出来,员工们见到他都热情地问候:“沈总好。”
沈聿极有风度地回应,一点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
两人一道下楼,走出写字楼,霜序余光瞥见那台库里南,脚步都僵了一下。
贺庭洲刚好从车上下来,四目相对,空气的流动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贺庭洲目光滑过她暗藏慌乱的脸,滑过沈聿手里的包,反手关上车门。
“来接幼儿园的妹妹放学啊。”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含着微讽,沈聿的神色却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一抹浅笑:“带她回家吃饭。这么巧。”
“不巧。”贺庭洲说,“我来找你妹妹。”
霜序的语气别提多冷静沉稳,实则指尖都捏得紧紧的:“庭洲哥是不是来拿分析报告的?”
贺庭洲幽淡的目光在她紧张兮兮的眼睛上停留两秒,才道:“是。着急要。弄好了吗?”
“好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