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圣斌死撑着没有还钱,但他的家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收到钱后,周子卿大方的给员工们包了红包。
领了赏的众人出去嗨的出去嗨,还有工作在身的,就等着休息的时候再补嗨。
刘鹏身为主管人,大多数时候还是要留下来看场子的。
在场子里小手漫步着,既是看场子,也是无聊闲逛。
走到一个拐角处,看着两个毛头小子从那里看着手机嘻嘻哈哈的。
刘鹏上前一人一个暴扣,怒声道:“上班期间,又从这里偷懒。”
看见来的人是老板,两个人瞬间站正,垂着头不敢直视。
场子里的规矩很多,虽然要债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但在这个场子里,那就是服务人员。
服务行业重要的就是要一切以顾客为准,所有工作人员都要时刻在自己的岗位上,以防客人想要服务时找不到人员。
两个小弟被刘鹏这一教训,惊的手机都没关。
看着亮起的屏幕,和刚才二人看着手机猥琐的笑容,刘鹏生气的抢过手机来,指着屏幕上的美女对二人说道:“上班的时候,心思都要放在工作上!成天看女人,小心脑子都看坏了!”
说完,就要没收他们两个的手机,让他们今晚带着罚金再来赎回。
不经意间再扫视一眼手机,刚才不过是打眼一看,如今再细看这人的面孔,怎么这么熟悉。
咦,这不是…这不是老板身边的那个女孩吗?
看着对方穿着暴露的在照片里摆出搔首弄姿的动作,紧闭的双眼也毫不掩饰黑丝美腿的风情,刘鹏在心里大惊失色。
他连忙抓住二人仔细询问,这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听着对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是从一个群里买的。
刘鹏开始纳闷起来,老板应该没这么穷吧,跟着老板都沦落到卖这种照片赚钱了?
他一个眉毛向下压一个眉毛向上挑,真是匪夷所思的很。
……
陈橙有时候在想,钱彬不能算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烂人。
他能拿一半的年薪供孩子上学,已经超过了很多父母了。
更别说,他这次故意不想给自己判假条,其实是在变相的拯救自己。
陈橙乐天派的想,若是能逃出去,回去后得给钱彬送点礼才行。
躺在老宅子的炕上,盖着发霉味的被子,头顶昏暗的光源能照出漂浮在四周的灰尘。
陈橙在赶回家后,磕了个头,喝了杯茶,然后就不省人事到现在。
开始,她还以为陈自立是要把自己再次卖出去给别人当老婆。
但过了好长时间,都不见陈自立的人影。
倒是他老婆时不时的进来,劝陈橙识相一点。
天气转凉,若是听话,火炕就会烧起来;
若是不听话,活活冻死倒是不可能,不过晚上只盖着硬的如铁一般的棉被,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识相这个词,陈橙已经听了无数遍了,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识相到最后,能落个什么好下场。
拿不准陈自立究竟要做什么的心思,周子卿那边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犹如天神降临来拯救自己了。
走到这种绝路上,该是靠自己绝处逢生了吧。
陈橙飞速的转动着大脑,思考着如何逃生之策。
正想着,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只见陈自立的老婆拿着暴露性感的女仆装,扔在床上。
“快点换上,火炕都给你烧起来了,少不识抬举。”
在这贫苦的村子里逼良为娼,远离市区,也不会被查到,就是来钱可能会慢了一些。
看来陈自立终究是没有拥有一个新点子的大脑,绕来绕去除了一锤子买卖,就是循环的买卖,也没什么新鲜的了。
没有想象中的应激,陈自立的老婆林春梅看着陈橙举了举手,说道:“有这个绳子绑着手,请问我怎么穿呢?”
伺候人的活儿林春梅不想干,再说这一堆破布绳子怎么穿,她也闹不明白。
但陈自立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让陈橙跑掉,无奈之下,只得自己亲的动手。
穿好后,整理好床铺,拍摄就开始了。
陈橙当然不会配合,一番恐吓之下也没有见成效,气的陈自立将迷药又加进了陈橙的饭里,这才勉为其难的拍好。
整日里脑子昏昏沉沉的陈橙也说不明白,自己昏睡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是好是坏,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逃出这个魔窟。
为了防止陈橙逃跑,林春梅不光用绳索绑住了陈橙的一只手拴在窗户外面,防止她自己解开,更是不让她穿完整的衣服。
这样就算她想跑出去,也会因为羞耻心和外面的天气而望而却步。
今天是最后一天,再过一天就要去入土为安了,所以赶在最后的时间前来烧纸的村民也不算少,三三两两的齐聚在灵堂里,抽烟喝茶聊天,也算是给哀事增添了一点生气。
收着礼钱,陈自立的心稍稍欣慰了一些。
就在这时,林春梅前来传话,说陈橙有事想和他商量。
有事,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求求他放了自己的事。
林春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