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枪给湾岛仔了,他手里没有枪。
他不知道聂钊和陈柔是什么关系,但他感觉得到,聂钊于陈柔来说非常重要。
那么,虎哥挟持了聂钊,或者一捅了聂钊了呢,他该怎么办?
这时虎哥的匕首已经快抵上聂钊的咽喉了,也是在同一时间陈柔拔枪射击。
只听砰一声响,虎哥的整只手被子弹生生打爆,子弹穿过他的手,又擦过聂钊的额头,钉进了床板中。
虎哥的一只手爆了,爆的稀巴烂,鲜血浇了聂钊满头,浇的他眼皮直发颤。
虎哥望着自己血淋淋的手,都不敢相信是怎么回事,呜呜叫着,再抬另一只手,试图去伤害聂钊,陈柔立刻补枪,将他另一只手也打爆,收枪上前,她举枪托就砸虎哥的嘴巴。
一口气砸了七八下,把虎哥一口白牙生生砸碎,她这才柔声说:“虎哥,你有点不乖喔!”
要知道,就在昨天晚上,虎哥还盘算着要睡这个女人呢。
她是天生的细骨架,高挑身材,双眸斜斜上眺,跟小猫的爪子似的,眼神天生对男性有着无限的诱惑力。
但谁他妈能想到,这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